决什么问题?公众该质疑的时候还是会质疑,可不会因为改名就心慈手软。普林斯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要知道洗白是一件漫长而任重道远的任务。单靠几个重复的口号,换一个名字可不足以安抚全美的民众。
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认同,他又说,“好吧,我知道改名这个方法并不妥当,但这是黑水唯一适合的方法,你真不知道军队关系里面有多复杂,这些雇员——或许说是雇佣军更合适,他们的行为是不受理智和道德控制的,这不是他们的本性,而是因为战争发生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被鲜血杀红了眼,这一点没上过战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要知道,战场上一点心软都足以要命,多少军人就死在看似不经意的错误之下,因此不可以拿普通大众拿道德来要求我们。”
顿了顿,他又说,“所以那些雇员在替冒着生命危险参加战争后,知道你们打算起诉并开除他们,会暴怒也是理所当然,美国政府都给了他们权利,你却要来剥夺,这可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菲尔德,我得提醒你,失去理智的人远比你想象中的危险。”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要把业务转移到后方,普林斯。”我对他说,“我从没对雇员们的行为没有进行全盘否定,他们这样做,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或许是因为威胁太多,使得他们将,这都是他们的选择,我不会干涉这种,但是剥夺生命和虐待手无寸铁的人——请恕我不敢苟同,你也有妻子和孩子,你会愿意他们被无缘无故的杀害吗?而且并非是我不原谅他们,而是公众不会原谅他们。说实话,我认为美国政界把黑水抬的太高了,他们宣称黑水公司的同时,也将我们暴露在民众的监督之下,这种情况,我们最好还是规规矩矩的。至少明面上,我们需要这么做。”
“好吧。让我们摒弃隔阂,再次合作怎么样?”普林斯提出了新建议,“没有我,你和杰克逊的政策会寸步难行,而我也不想被排除出决议层,这是我的公司!我为他付出了很多代价,你远远想象不到!如果你们一定要对黑水进行改革,我必须参与进来!”
“我会认真考虑的,普林斯。”我对他说,“但是你必须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这点没得商量。”
“可以,我同意。”
商人之间没有永久的敌人,我和普林斯也是一样,当初既然为了金钱能够走到一起,现在为了利益我们同样集结成同盟,普林斯同意帮助我和杰克逊扫清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