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防备时,把指尖狠狠贯入了湿滑的甬道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同时吻住了她。
这个只为她开放的地方现在绞得紧紧的,而销魂的呻吟也消失在嘴唇搭接的地方,因为无法像往常一样放声喊叫,公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娇嫩的皮肤因为蹭在相比而言粗糙许多的布料上泛起了大片的粉红,可魅魔紧紧覆盖住她,一条腿卡在她两腿之间,长而白皙的手指如影随形地卡在她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让那里流水不止。
萤火虫的光不时从帐篷下面漏进来,拉长的影子掠过白雪脸上盖着的黑布,她虽然被缚住了双眼,可耳朵仍然能听见仿佛贴着耳朵经过的脚步声,被发现的恐惧与被取悦的快感一正一反地撕扯她,魅魔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大力在紧绞的肉穴里翻搅,清晰而锋利的快感在被撑满的肉穴里来回鼓荡着,催促着秘肉吐出更多的汁水,她的乳尖被紧紧捏着,疼痛与快意争相加入了这条奔流的河水,冲毁了路上一切障碍,最后袭击了她的心口。
“瑞文……瑞文……”小公主嘶哑地咀嚼着魅魔的名字,后者抚摸着她乌云一般的黑发,亲吻着她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温柔地说:“我的公主,祝你旗开得胜。”
“你要走了吗?”
魅魔笑着说:“是你该走了。”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按在小公主的心口上,她拿起自己黑色的长袍,袍子转眼间覆盖住了光裸而妖娆的身体,白皙的脚掌踩在厚厚的枯草上,掀起帐篷一角,走了出去。
风把黑袍撩了起来,飞扬得像是魅魔轻佻又得意的眉角。小公主心底没来由的不安又不知为了升了起来,她跳下床,猛地掀开了帐篷,不远处巡逻的水黾妖精被她吓了一跳。
她左右张望了一遍,问巡逻兵:“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水黾精灵比划了一番,大概是说“最奇怪的就是指挥官现在还没穿好盔甲。”
她低头看见自己衬衫领口大敞,几乎开到了肚子。而天色异常地黑,月亮正往城堡后面沉去,马上就是进攻的时间了,她只好退回帐篷里,穿好被魅魔不知用什么法术脱下来的盔甲。
这时她忽然想起这恶魔今天没有召唤任何的法力仆从,而是亲手剥掉了自己的盔甲。公主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动:她需要胜利,然后要那妖精做冠军桂冠上最亮的星辉。怀着这样对胜利的渴望,她整理好皮甲,带上头盔,抓紧自己秘银做的长剑和长枪,掀开帐篷走了出去,不远处萤火虫纷飞,乌龟、花仙子、龙鳗、乌鸦,都在萤火虫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