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到我家过夜,一路上扬着两条胳膊高唱《浏阳河》,满嘴的疯言疯语,还咕咕哝哝的,听不清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好容易将他驼到我的住处,灌了几杯浓茶以后,终于把眼睛睁开了,我以为他是清醒了,却没想到他张嘴就来啃我,力气又大,怎么也甩不脱,于是只好由着他又摸又亲,还嘴里动不动肉麻的喊着“我爱你”,“我就是喜欢你”之类,年龄都不小了,却不想听着年轻时候挂在嘴边上的话,竟有些脸热。
我不得不跟蒲南黏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把他“搬”到浴室里去,给他洗干净,其间少不了擦枪走火,半推半就做了一次,搞的浴室里雾气蒸腾,又有些意犹未尽似的。
其实做之前,蒲南的酒就醒了,我只当做没看出来,由他如何如何,我们的时间不见得多了,总要抓紧时间放纵,即便有短暂的胜利,也终于要成为现实的手下败将。
“朱泊,你过去从来不会有这么热情。”他颇有些小抱怨。
过去…………如此暧昧而又朦胧的词汇。
过去我是个什么样的呢,有很多细节已经忘记了,即使非常努力,也难以记起…………人都是善于忘记的,甚至我无法保证同蒲南分开以后,是否会经常记起他。
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却不想碰见于临安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手里捏着水杯,正要进去,看见我出来,表情尴尬。
看他这个样子,我差不多知道他已经了解我同蒲南在浴室折腾什么,于是暗自庆幸自己是穿着衣服出来的,随口问了一下:“你回来了?”
于临安有点脸红,嗫嚅了一下,竟然说了句大实话:“我今天下午没课……”
那就是说,他基本上在自己的房间里从头听到尾……
我挑了挑眉毛,对这种掌控之外的状况有些无力,
自从他住到这里开始,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巧合,我还不至于去揣测他人的动机,但也是实在是有些过于意外了,总有生活被人所干扰的郁结感。
蒲南在浴室里面等的不耐烦,开了门,催着我给他拿换洗的衣服,这才算是缓解了僵局,于临安捏着水杯躲到自己屋子里去了,我随便抽了衣服扔给蒲南,他一边穿一边问我在外面磨蹭什么。
“于临安在家。”
蒲南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我一眼,切了一声,“被他知道了?”
我倒不觉的有什么惊恐,隐藏的再好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也只是早晚的问题,也只是笑了笑,“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
蒲南把衣服穿好,很是轻蔑的笑:“你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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