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臃肿的孩子嬉笑着点安全烟花玩——一股子硫磺味儿,跟这个世界的味道一样,一样的恶心。
这个时候的于临安想必是在学校里复习,我在上学的时候,尽管不得不努力温书以争取奖学金,实际上对课本却充满了厌恶,实在谈不上爱好,等到了工作的时候,才体会出,原来念书的时候,才是烦恼最少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蒲南……在干什么?
第十章 没有什么关系的(1)
年前的事情终于要做完的时候,却是没想倒还要见蒲南一面的。
陪老板请几个客户吃饭,年终时候,也正是塞红包的时候,我偷空在卫生间里抽了根烟,出来时,正碰上蒲南同新婚妻子步入包间。
他并没有看见我——谁会在要吃饭的时候,顺便去瞄一下饭店的公用卫生间呢?
我楞了一下,其实也并非很久没见,却不知怎么,觉得似乎是许久了。
脚上条件反射的退了一下,重新回到卫生间,手里又抽出来一根烟。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我并不是会触景生情,或者处处感慨的人。
我最擅长的是习惯各种环境。
所以我习惯了蒲南已婚的身份,并且也不会同以往似的,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就是喜欢默默地接受现实,既然反抗没有用,那么接受,再悲惨的现实,也总有能适应的一天。
人最可怕的就是习惯,最可爱的也是习惯。
点了烟,我平时抽烟不爱过肺,直接从嘴里吐出来,过去没少被蒲南嘲笑浪费,然而时间长了,他也跟我一样了。
抽了半支烟,剩下半支拧灭了随手就丢在垃圾桶里,回包间,回到属于自己的角色里面,我笑了笑:“刚才遇见个熟人。”
一番虚与委蛇下,便知道了我同蒲家刚结婚的小儿子是大学同窗,更兼多年好友,要说老板同蒲家也是有交情的,然而长辈的交情,实在不同于年轻人的交情。蒲南结婚后,恐怕要开始经营自己的事业,也就是新老交替,自然是要开拓新的人际关系。
我也并不澄清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又有什么好澄清的,是说明我跟蒲南如今可以说老死不相往来,还是说,我跟蒲南过去谈过多年恋爱,即便如今分手了,也说不定念在过去情分上给几分薄面?
既然有能利用的事情,又如何不利用。
我还没有高尚如贞洁烈妇,如今在蒲家的五指山下生活,要想多活一天,便要多一条门路。
饭吃到一半,便是要付账的时候,叫了服务生来买单,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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