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重新认识我一次似的,末了开口:“我以为你是最知趣识时务那类。”
我笑笑,我自然是识时务又知趣的那类人,不过是有些人能碰,有些人不能碰,我分的是很清楚的。
逢场作戏来说,周世程自然是优质人选,只是老板有意让我来应承他,我便是卖的——也并非我有如此的高尚情操,不过是觉得有些掉价罢了。
我看了着,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真正喜欢过谁?”
话出口,连我自己都怔了一下。
我本是想说,这么晚了,我送周老板回家之类。
然而出口,竟是这句。
有说不出的煽情意味。
“那都是已经忘记的事情了。”他说。
是的,那都是早晚都会忘记的事情。
我笑了笑,伸手拦了出租车。
我没有回去,而是跟着周世程去了附近的酒店。
做爱也不过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从在门口的脱衣,到最后不知身在何处的进入,也或许是有痛觉的,也或许是非常有快感的,也或许心情都是非常愉快的,
然而也不过是一夜情罢了,没什么值得细细体味。
不同于于临安的莽撞,周世程倒是十分耐性并且体贴的,到底是熟能生巧,他有着意味明显的讨好,并非十分急切的进入。
不知道周世程为何如此。
离开时,我笑了笑,对他说:“再见。”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于临安家依然灯火通明,我刚掏出钥匙,门就被急切的打开,想必是他听见我拿钥匙的声音,他的表情十分脆弱,看见我的脸,有明显的放松:“你回来了?”
我微微颔首,外面细细飘着雪,我带了一身寒气进去,他在充满暖气的屋内穿的单薄,不禁打了个冷战,却还是伸手来接我脱下的外套。
我洗了脸,刷了牙,又画蛇添足的再洗了个澡,换了睡衣。
从头至尾,他都只是沉默着的,最终才开口:“去了哪里?”
我侧首看他一眼,他立刻接近惶恐的解释:“你这么晚才回来,电话又关机,我很担心。”
我没有义务交代自己的去向,又看他一眼。
于临安便真的沉默了,自我解围的说:“这么晚了,你快点休息吧。”
我同于临安如今睡在同一张床上,早上起来,他必然是为我挤好牙膏的,一切像是十分亲密的关系,可惜我们也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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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几日,于临安也是放假的,我对年本没有什么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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