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满脸通红。
我转身将大衣解下来挂好,不想再同年轻人争论这些仁者见仁的事情,却忽然听见于临安大声说:“我怎么不懂感情,我就是喜欢你,而且也不会像你那么莽撞!!”
我似笑非笑看他一下:“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对于临安向来是如此冷淡,即便是他在我悲惨的时候伸出了手来,即便我也愿意让他拉我一把,但到我不需要他的时候,也不会考虑什么滴水之恩的迂腐调调。
我就是这样的人,入不了眼到不了心的人,如何死活都与我没有任何干系。
我从来都是这样,在对蒲南的喜欢与着迷里沉浮徘徊,今日说爱,明日说恨,今日埋怨,明日又依恋,反反复复,明明暗暗,感情便是如此,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切,也不过是那生活华丽外表上的一粒尘埃,于它人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腊月三十的早晨,我起来时,于临安已经在厨房做年夜饭了。我将空调温度调高,衣着单薄在客厅里看电视,过年也就是这么个样子,热闹热闹就行了。
于临安没有请朋友一起过年的打算,他说在北方三十是不能串门的。
我倒想问他,我这种外来住户,是否已经违反了北方的风俗,然而终于没有出口,同他也没有什么兴趣笑闹。
昨天那番所谓的“谈谈”结果也就是没有结果。我早早睡下了,半夜醒来一次,另半边床仍旧是冷的,客厅飘来烟味,我印象中,他是不抽烟的。
今天早上起来,果然见烟缸里七八根烟头堆着,我那半包随手扔在桌子上的烟,只剩下两根,我笑笑,随手点上一根来,看着银雾袅袅,他人死活与我何干,毫无牵挂才是最美妙的生活。
厨房飘来饭菜香味,年我向来是不怎么在意的,只模糊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会吃到带肉的饺子,与平时的水煮菜相比简直就是珍馐佳瑶,可是最多也就是一人五个,吃完以后只有垂涎别人碗中,到最后,碗里能舔的连一个肉渣都不会剩。
我最怕就是穷。
同蒲南在一起之后,又将胃吃的疲了,已经不懂什么叫馋。
无论多么难吃的东西,我都能吞下去,无论多么难堪的场景,我都能承受。
时钟已经走向十二点,外面开始震天价的放炮,于临安开始将菜端出来,也不多,四菜一汤,却是个个精致。
我问他从哪里学来的手艺,于临安受到表扬向来是很开心的,“自己常在外面住,瞎琢磨的。”
我是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同家里人一同过年,我倒是从老板那里知道,于临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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