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是比较可怕。
然而也并非传闻中那么可怕。
人的愤怒总要有地方全部释放掉的,无论是通过暴力,还是通过性 欲,只要有一个渠道,就如同水往低处走一样,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不觉得自己对于临安有什么亏欠,自然也没有必要提供这样的渠道。
可是人并非总是如愿的。
于临安可以选择揍我一顿,或者强…奸…我。
我可以选择反抗,或者不反抗。
非常烂俗的是,他选择了后者。
非常烂俗的是,我也选择了后者。
并非补偿心理。
我不需要用无聊的抵抗来让身体承受可以避免的伤害。
他就那么用手按在我的腰眼上,就那么随随便便顶进来,不再需要克制,也不再需要谨慎小心的讨好。
终于可以随心所欲。
蒲南就向来是喜欢暴力的做爱。
原来于临安对此也十分擅长。
为什么?
这种完全受自己驾驭的情况,比高…潮更让人迷恋。
我笑,扭过尚还自由的半个身体,“你不怕我有病么?”
他抬头看我,凶狠的表情忽然变的像要是惭愧起来,然而动作没有任何减缓的迹象。
我不笑了,“你和蒲南是一样的,只会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我使劲一咬,舌头破了,血流的满牙齿都是。
吓死你。
我在心里冷笑。
我只是咬破了舌头而已,从医院回来以后,除了有点溃疡,并没有什么大碍。
于临安饱受惊吓的跳起来,仍然肿胀的性…器从身体猛然抽出来,同肠壁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冷冷一笑,看了他一眼,张嘴满牙齿的血,“我还以为你比蒲南胆子大。”
他反应过来,拽着我的脖子就是狠狠地一耳光,“你到底在干什么!!”
语气痛心疾首,好像我是他心尖的一块肉。
我捡起衣服,随便套,“你又干了什么?”
我还是笑,冷冷的,讽刺的,要让他无地自容,“我怎么样,又轮的到你来动手?”
于临安的头垂下去,沉默半分钟后,他强迫我将衣服穿好,推着我去医院,也只是消了消毒而已。
这种事我早有技巧,大学时代也曾这么干过吓唬蒲南。
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于临安敢于扇我耳光。
他一向是唯唯诺诺,即便强…奸也是最正规正统的强…奸,即便是拳脚相向,也不会像对待女人似的给耳光。
满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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