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
原来这也是假的。
于临安无暇再顾及蒲苗的尖刻,三步并作两步到我面前,伸手抓着我的肩膀,摇晃着我,竭力的解释:“你听我说朱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样子的,我并不是……”
我挡掉他的手,他仿佛是被我的拒绝震惊到,双手慢慢垂下去,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我在他脸上看了又看,想竭力找些什么蛛丝马迹来,最终也只得放弃,我笑了——这个时候,我倒还真是十分佩服自己的本能,“不用演了,临安。”我扭头对坐在沙发中,坐的端庄贤淑的蒲苗笑道:“没错,是我看走了眼。”
我想,人怎么一瞬间就换这么多面目呢。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演员也分好坏。
于临安无疑……是个好演员。
于临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那种乖巧可爱早已不复存在,还是那么优美英俊的长相,还是那么的吸引我的目光,只是那表情已同蒲苗一样,嘴角上有讥讽与嘲笑,他依旧用那种活泼的声音说话,出口的却已经不再是爱情:“本来我觉得时间不够成熟,只是蒲苗那女人太性急了,”他的眼睛盯着我,想要找些我濒临崩溃的痕迹,“她要是能再等是一段时间,结果会更令人满意。”
我没有如他所愿的崩溃。
我很冷静。
我向来很冷静。
我其实是想再笑一笑的,然而脸部表情却有些僵硬,实在难以勾出一个自然的笑,“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吧。”
他依旧盯着我,像是食肉动物抓捕猎物时的专注:“一开始就是。”
我想起那个拿着纸条,请求租房的羞涩而可爱的年轻人。
哦,那是假的,想起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点点头,进了屋子,拉开行李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并没有带走,我还不至于穷到连几身衣服都买不起的地步。
对于那两个人,我觉得没有必要说再见了。
我的行李袋倒是并不沉重,否则大包小包的提出去实在太过难看。
我庆幸自己还没有爱的太深。
我感谢蒲苗的性急。
这个时候,我竟然是感谢她的。
我自己都想笑了。
我回了自己的住处,许久没打扫,一股子尘土味,但我也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将自己的房子清洁干净。
我掀开沙发上防尘的报纸,顺势坐在里面,点了烟,顺手捞过硕果仅存的那只烟灰缸,将第一截烟灰弹在里面。
我该好好理理这事情的始末,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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