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户关紧,将窗帘拉紧,从此以后,甚至于白天黑夜都忘记了,只窝在我那台离过时越来越近的电脑前,挣最基本的生活需求。
直到某一天,我在浴室的镜子前,偶然发现自己两鬓竟然有了白发,不禁有点唏嘘——我竟然也到了该长白发的年龄了——尽管这一切来的有些太早。
兴许那白发就预示着某些不好的东西,当天下午(当时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时候是下午)蒲苗衣着光鲜的来访。
从猫眼里看见她的时候,我相当平静,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想她心情一定是很好的——因为她挑了眉毛,眼睛里那种惯有的鄙夷中夹杂着得意洋洋和意料之中。
我的现状让她十分满意。
我没有请这个女人进来坐坐的意思,自从尽量足不出户以后,我更是将自己的家视为隐私,“我还没有死,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已经是冬天,从开启的门里灌进冷风,我衣着单薄,不禁打了个寒战,于是伸手准备将门关上。
蒲苗伸手推了一下门,笑了:“说话还是这么刻薄,看来你过的还不够坏,需不需要我再帮助你一下?”
“……”我瞟她一眼,不知为何竟想起两鬓的白发来,我的爱情就埋在那里头,我已经懒于去缅怀,对于蒲苗的挑衅,我更是疲于应付,她那样的女人我是知道的,哪怕是我死了,她也不会觉得痛快。
“蒲南已经痊愈了。”
“……”
“或许你们应该见个面,毕竟……”她得意的笑着,挑起优美的眉毛:“你们过去感情那么深。”
我垂了一下眼睛,也对她笑笑,“如您所讲,那是‘过去’。”
“于临安现在如愿成为于家合法继承人之一,我当初说好的,他帮我,我就帮他,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完美的结局么?”
“当然,”我冲这个女人点点头,“您如愿看到了想要的结局,而且过程也很精彩。我觉得您该去找新的乐趣,总是玩一种花样,不仅自己会腻,别人看了也会觉得您没有创意。”
这一次蒲苗没有被我激怒,她依旧笑得如此美丽而优雅:“你想见于临安么?我可以安排的,我知道你挺担心他,是不是?没关系,于临安多少也会卖我个面子,只要我张口他一定会出来见你。”
我关上门,对于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完全失去应付的耐性,即便如此,她依旧在门外笑着说,那美好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钻进我的耳膜,她说:“你别不好意思,虽然他不见得多待见你,但他家教是很好的。”
我对蒲苗,只能用讨厌两个字来概括,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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