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多久,才按铃叫了护士。
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无可挽回,道歉不过是多余的。
尽管他尽自己最大努力的用行为和物质补偿我。
他将我如今住的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将房产证和土地使用证交给我,并且将一直接送我往返公司的那辆车也过户到我名下,他给我涨了薪水,那金额是过去的一倍还多。但这数额我拿着也不算有愧,即便是重新回来工作的一个月时间内,我已轻松帮他拿下三个大项目,我当得起这份薪水。
一时间,我已然拥有了过去所渴望的东西——丰厚的物质——我过去辛苦努力,如今却如此轻易得到——一切只需要在医院住上两个月即可。
但有些事情确实是变了很多。
比如,我的好睡眠是建立在安眠药的基础上(尽管我容易疲倦,如果不服安眠药又很难睡着,或者间歇性的睡睡醒醒),再比如,下班时间在家时,我总不自觉的走神,时常盯着角落里可以坐上半天。下班时间里,我没有烟可抽,只有嚼着戒烟糖,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的时候想工作上的事情,有的时候则过电影似的回忆大学时代的事情。
他偶尔还是要来过夜的,当然不会再有那种粗暴了,但我对这种事情更多的是阴影,不会给与他什么好的反应,他就将我围在他的腿间,摸我的头发和眼睛,那表情又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再次推移到冬天。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周世程给我买了条狐狸披肩还有民族工艺的小刀,披肩做工精致,但这东西也只能在家里的时候围一下,戴出去总有点怪异,屋子里又总是开着空调的,他买这东西给我,也就是让我拿着玩的,我将那披肩放在沙发上,偶尔一眼望去,总觉跟活物一样,至于那把民族风的小刀不仅锋利,而且很是漂亮,上面镶着红宝石和翡翠,一种极端奢华的风格,我拿着玩了几次,随便揣在衣袋里。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吃安眠药的时候,突然想起那把刀来,于是重新拿到手里,对着台灯反反复复看了又看,刀刃上映着灯光,淬着一层温暖的色泽。
我忽然想知道这刀刃划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
便随手在手腕上割了几下——果然是好刀。
我按照习惯吃了安眠药,便上床睡了觉。
出院后不到三个月,我重新住了进去。
我在病床上醒过来时,周世程一个耳光就上来,但那力道也不大,连痛都没感觉到——他不会再那么粗暴的对待我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做这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