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咸不淡,周昕奈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倒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插手其中,我只是周世程的员工,并不是他的管家,这些琐事,也轮不到我来议论是非。
就这样手忙脚乱了一段时间后,周世程终于放弃N市的要紧事物,一纸调令下来,让我代他去N市监督了。
同去的还有周江。
去N市的前夜,周世程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回自己家住,我抱肩在卧室门口倚着看他,等他收拾利索了,我问他:“我的调令上怎么没有期限?”
他看着我,“你可以选择不回来。”
这倒像是施舍自由给我了,我放下肩膀。
“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他又开口问我。
我歪头想了想,觉得自己给不了他确切的答案,“我不知道。在哪儿都无所谓,”我说,“都是工作么。”
上飞机之前,周世程打了电话过来,我按了接听键,并不主动吭声,“……”
他也是沉默的。
等我认为这电话是他手机键盘没锁而误播过来的时,他终于开了口,那语气是我从不曾听过的,“你还会回来么?”他问。
这问题委实有点可笑了,我回不回来该是他说的算吧。
“……”我的无所回应似乎是触动了他什么,他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了。
将近三个小时的旅途中,靠窗坐的周江因为晕机跑了无数次厕所,脸色一次比一次惨败,尽管空姐给了他晕车药。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候机的时候他显得那么紧张了。
下了飞机后,周江接到电话,他已经晕的连说一句话都跟要了命似的,于是将手机递给我。
“你好。”我说。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朱泊?”
这声当真既陌生又熟悉。
“是我,请问……”
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将手机还给了周江,“是蒲家的人……”
周江擦一把脸上的冷汗,解释道:“哦,我们上飞机之前,他们打电话来,说要接机……接机的人叫蒲南,听世程说,跟你还是同学?”
“大学同学。”我简略的解释,其它的也不想多说,陈年旧事,如果有兴趣一心挖掘者,我再如何掩盖,也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出了机场,便看见蒲家的人,仍然是蒲南和蒲苗的绝佳组合,并且又是在夏天见面,我走向蒲家人,忽然想起再过几个月,我就三十五岁,也是奔四的人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蒲苗率先迎上来,脸上是今年流行的妆面——她只用最流行的,她伸出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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