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些沧海桑田的感叹,实际上我没有,眼前这人,就如同生意上认识的人一般,没什么不同。
“你回来做什么?”他终于开了口,但张口的话并不大好听,似乎我是抱着什么样巨大的阴谋似的。
“我对N市较其他人要了解些,公司派我过来跟项目。”
“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他义正言辞。
我几乎想要笑了,实际上,我已经很久没有笑了,过去还会虚伪的咧咧嘴角,不知什么时候起,觉得连咧一下嘴角都累,便索性收了那份虚伪,因此那位年轻的助理没少念叨我越来越阴沉之类。
蒲南如今确实比过去稳重许多,但本性中的偏激仍旧没有改变,认定我是为了对蒲家图谋不轨——我何必费心费力的同蒲家斗呢,那对我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我来N市是为了跟项目,等项目完结,自然会回去,这点你不用担心。更何况我也没有给蒲家添乱的意愿,那样只会影响工程的进度,对我同样没有好处。”
我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明确告诉蒲南我不会对蒲家做任何坏事——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撼动蒲家那么庞大企业,何必去以卵击石。
“蒲苗让于临安去耍你的事情,我其实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你。”他忽然提起那些陈年旧事,“但是你却跟周世程搞到一起了,你背叛我,并且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所以即使知道了蒲苗跟于临安在搞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
他的音调没变,语速也没变,他看着我,缓慢的叙述着,如同叙述一个普通的故事一样。
我也看着他,忽然有点恍惚,觉得这个人是从今天才开始认识的一样。
无论如何,我都曾跟他在一起过,念着过去的情分,他都不该如此糟践我。
我做人到了这个地步,还真不是普通的悲哀。
除此以外,我没有更多的感触,关于爱情的那部分神经早已经死透。
“蒲南,”我开口,语气依旧那么有礼而友好,“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宁愿自己听不见,便不会再次被告知,自己的活着就是悲哀。
我与周世程搞一夜情是跟蒲南闹翻以后了。我没想到到头来自己会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买单。
你或许要认为我毫无廉耻了,你是不是觉的我将一夜情定义为微不足道很可耻?那也不过是你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我,若是用我的标准来衡量你,那你就是鸡毛又无聊了。
也许我如今回因此而愧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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