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我力所不能及。
这一晚只将台摇过两遍就摇不动了,翻开电池板看了看,电池没电,屋子里找不出新电池来,我正摸了钱包,准备去附近那家大超市买几节回来,顺便再带一条烟。蒲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看那老旧手机上闪烁的蒲南的名字,叹了口气,这电话接了是麻烦,不接仍然很麻烦。
“你在哪里?”他那特有的傲慢的冰冷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惯有的命令式。
“能在哪儿呢?自己家呆着。”
我扣好外套的扣子,将房门拉开又关上,钥匙转两圈锁好,按照自己的计划去超市。
“你骗我。”
“骗你干什么?刚才确实在家里。”
“……”他沉默片刻,或许是想要说点什么做为开场白,然而他实在不适合在私人谈话中做迂回的铺垫,“我要离婚了。”他说。
我已走至灯箱明亮的超市前,伸手推了玻璃门进去,在空气中拿电话的那只没戴手套的手已经被零下的空气冻得麻木了,“哦。”我说。
“如果拿了离婚证书,我们还有可能么?”
我楞了一下——我曾经是如此盼望他有这么让人赞叹的勇气,敢于抛弃一切放弃一切,只为了爱情而活。
如今,我早已不关心这些。
很多想要的东西,一旦不想要了,即便最终十分容易的得到,也不会觉得值得珍惜。
我笑,反问他:“你说呢?”
“……”
我拿了两板电池,又去买烟的专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你跟于临安来往这么密切,却把我拒之门外。”他那语气是指责我了。
我笑笑,直言不讳:“那是因为我爱他,怎么样都无所谓。”我手指一松,即将关上机盖,忽然想起什么,多说了一句,“你若是想表现诚意,就该注意点你们家的人,不要再给我带来麻烦了。”
我不大关注蒲家,又因为曾出过第三方的事情,总公司也不大愿意同蒲家来往,所以对于他们的事情,知道自然也少。如今办公室比过去宽敞,又是我一人一间,更是鲜少听见这样那样的传闻。
竟不知道,蒲南已经到了要离婚的地步了。
我只知道他又得了个儿子,蒲苗因此也打过电话来,对我继续冷嘲热讽——她似乎认定我对蒲南永远余情未了。
我只希望,蒲苗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又生出什么事端来。
我经不起这个女人的折腾——她的玩法虽然拙劣,但效果总是很好的。
等拎着东西回去,开了门,于临安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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