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
我在里面过的很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规律,不会面临亚健康的威胁,还有强身健体之功效。
只是我精神不大好,需要安眠药帮助睡眠。
这种情况也并没持续多久,关系好的狱友托家人带来小偏方几副,吃了半个月不到,已完全无需安眠药辅助了。有人笑话我在这里不是坐牢,而是修身养性来了。
我笑。
我人生中的前三十五年都在寻找真情温暖,终于在这里时时刻刻都能体会到。
半年以后,于临安出现在我面前。
同半年前相比,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表情悲伤。
我与他面对面,隔着一块玻璃,一块印满了手掌印的玻璃——那是其他犯人与自己的探监者在玻璃上相互交叠手心留下的痕迹。
我看着他,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这是我生命中最平静的一刻。
我对他笑笑,便转身离开。
狱警好心提醒我:“你的时间没到。”
我笑:“谢谢。”便走进那扇隔绝现实的门。
尽管于临安伪装的如此悲悯,我依然全部明白。
我知道,他就是这样,虚伪的悲痛的眼睁睁看着我为他顶替一切,他一直等着。
我若不进去,他就要进去,我舍不得,他却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心甘情愿被他利用,不过是因为那点小爱情,这理由很蠢,然而爱情总能蒙蔽人的一切,包括生命。
他不会因此改变对我的看法,我对他也不再抱任何期待。
对谁都好。
再过了半年,蒲南来探监。
他的样子很不好,琐事缠身的样子。
他说:“我离婚了。”
我笑,“恭喜你恢复自由身。”想必媒体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任何新闻。
他还说:“你不要着急,我一定想法把你弄出来。”
他说了同周世程一样的台词。
我一点也不着急,这里没什么坏的,我过的也很顺心。
“然后要我对你以身相许么?”我微笑,将眼睛挽起来:“我可不是倾城佳人,不值得。”
他鼓着腮帮子,仍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激怒了,“我从来不说谎。”
“但你总是言而无信。”我笑:“我在这里过的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不用费心了。”
原来在我一无所有之后,许多我所想要的东西开始主动靠近我。
但我不稀罕了。
一点也不。
于隙荆出现在我面前时,又是半年后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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