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掉的。
我以为只要我远离N市,就永远也不会见到于临安。
最后,我还是见到他了。
我见到他的那个下午——那是个天气已经看始变冷的南方的初冬,与见到蒲南的那天差了半年还多。
我跟冬季总是那么有缘。
许多好的,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个季节。
那天下午,我正在清点新进的书,店员依旧是那个小个子的漂亮姑娘,她如今已经谈了男朋友,很英俊也很温柔的男朋友,隔壁面店老板的妹妹再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如今已经怀上了小孩,老公亦步亦趋的跟着——似乎我周围的人过的都挺不错。
接到周世程的电话,他说是他的生日,要我过去聚一下。
我还真是从来不知道他的生日——这么大年龄了,过生日总是有点复杂的——又向死亡迈进了一步。
我换了件衣服,本来想着买件什么体面点的礼物,无奈囊中羞涩,拿得出手的买不起,买得起的又有点太寒酸——我还是有点虚荣心的。索性空手而去,反正他不缺钱,什么样的礼物也不稀罕。
他如今搬了家——买了栋别墅,依旧不清不楚的同高野住在一起,但多少还是有点改变,至少偶尔见上一面的时候,能看的出,他对高野并不如过去那么排斥——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其实,伸手按上那中式镂花木门旁造型复古的电铃时,我或许就是有些预感的,所以当开门的人是于临安时,我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甚至于见到蒲南时那种略微的小意外都没有:“诶?你来了?”我说。
他站在门口,没有将我让进去的意思,看着我,一言不发。我想了想,后退一步,又被他伸手抓住了,但他仍然没有将门让开,放我进去。
这动作让我搞不清他究竟是欢迎我还是不欢迎我。
我看着他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还是那么优美的修长形状。我笑了笑,抬头看他,寒暄的开场白还没吐出来,倒是他先开口了。
“你进去一年后,周世程对我和蒲南说‘他好不容易才救回来,你们可以不可以不要再折腾他了’。”
我有点搞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是说我那次安眠药不小心吃多了的事情?那次我不过是想知道安眠药片吃多了是什么感觉,所以攒了些药量一次性吞下去,其实那感觉实在算不上好,而且样子也委实太难看,我醒了以后还被监护了一段时间。后来狱友带了专门治失眠的偏方给我,吃了半年,这毛病就治好了。
还是我在C市拿小刀给了自己手腕上划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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