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惧的滋味又出现了。
他便真的不敢去看他了,甚至于连打探他在监狱中的状况都不敢。
他以为,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个人都不会走上绝路。他以为那人总是能活下去的,却没想过他会自杀。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对那人到底造成了怎样的后果,更未想过那个人到底过的有多么不好。
他开始近似神经质的回避着关于那个老男人的一切消息,直到不久后,他得到了那人出狱的消息。
那个人坐了两年半牢,周世程同蒲南通过某些手段将他弄出来。
伤害那个人的时候他,他永远都在,然而救他的时候,他却总不在场。
真是可笑。
那个老男人就真的在C市不回来了。于临安曾寄希望于那人对这个城市的留恋,得知的却是那人已将N市的房子卖掉的消息。
他将那套房子买下来,并将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想那男人说不定会回来看看——尽管这套房子已经卖掉了,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不知道,老男人过去曾盼望着他会到这里来看看,甚至连门锁都没有换。
尽管他如今确实来到了这里……晚了。
他开始向周世程打听朱泊的消息,对方的反应很冷淡,但也不会知之不言,只言片语间那个男人似乎过得很不错,开了书屋,生活上尽管有些拮据也还能养的起自己。
知道老男人很拮据,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有用的了,他办了一张白金信用卡,往里面存了六位数,并决定每个月都往里面存一笔钱,至少可以补偿点什么。
他本是想将这样东西亲手交给那个人的,却因为储冰的事情耽搁下来。
他收留储冰后不久,于隙荆便提提出了要求:只要将储冰还给他,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于家的东西他会得到一半,另一半他也不要妄想。
于临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交换的条件。
他想储冰肯定十分恨自己,但那也是因为他背叛自己的报应。
其实就算储冰没有背叛他,他依然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储冰逃回来了,乞求于临安的再次收留。他说于隙荆是变态,完全的变态。
于临安知道于隙荆是如何做的时候,笑了,他说:“我跟他一样,都是变态。”
尽管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血管里流淌的东西却一样冰冷。
他看着储冰的颤抖以及恐惧,突然失去了去见那个老男人一面的勇气——同是遭遇S…M,储冰选择了逃跑,那个人选择了沉默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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