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伴,两人臭味相投,见面次数多了自然就成了狐朋狗友。
司徒尧是家族中的幺子,家业继承什么的都轮不到他,和他相比,范伟晨就有些吃亏,他是独子,妈妈死得早,老爸又不肯再婚,所以继承这事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人家说虎父无犬子,但这话显然不适合范伟晨,范伟晨的祖父和父亲都是业界的佼佼者,可他却十足十的纨裤子弟,女人眼中的凯子,父亲眼中的钉子,世人口中的米虫。
更糟糕的是范伟晨还是个双性恋,私生活也不检点,他的父亲常为此感到恼火,甚至还有把他扔出国改造的经历,不过适得其反,范伟晨去了国外,好好的书不读,反而为了追求一个金发男孩退学去读了另一所面点师专科学院。这又让他父亲气得不轻,连文凭也顾不上就把他给强拽回了国,然后请了家教,给他两年时间,要他好好学习管理经营公司事务,并在那时与他约定——以最后一年为限,若是一年内范伟晨的作风和能力能让他老爸认可,一年后他老爸便将公司完全交给他。
在流畅的节奏中,司徒尧开车送范伟晨到达了目的地门口,范伟晨打了个哈欠后便开车门下去,随后司徒尧便关上车门,转动方向盘打算改变车子的方向。
不经意间,他回头望去,见到范伟晨走进了那栋古色古香的中国式建筑。
司徒尧皱皱眉,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便踩下了油门向前驶去,路程驶到一半,忽然他觉得有些疑问。
奇怪,那个地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所建筑?
◇
当范伟晨走到屋子门前,抬起头也是啧啧称奇,如今在S市已经很少能见到如此古色古香的建筑了。
走进屋里,当他还沉浸在观察这异样的环境时,忽然耳畔传来一阵人声,「请问是范伟晨,范先生是吗?」
范伟晨诧异地朝声音来源方向望去,却不见一丝人气,屋子里灯光昏暗,前方似乎有着很长的一条通道,但这些仅仅是范伟晨的感觉,他看不太清,只是这么觉得。
「这是什么?广播吗?」
此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是个男子,较为沉稳,只听他再问了一遍:「请问是范先生吗?」
「啊,是,我是范伟晨。」这一次,范伟晨回答了。
于是那声音再道:「请范先生走上楼来,入藤屋一叙。」
话音刚落,范伟晨的眼前忽然一亮,左手边不远前出现了一道木质楼梯,直通二楼。
奇怪,刚才有这楼梯的吗?
范伟晨揉揉眼睛,根据那人所说上了楼,最终在那间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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