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效而神智不清,怎麽挨打都能坚持,但是薛亦然不是,就在他要铐住齐远商一只手的时候,齐远商另一只手却差点打在他脸上,於是薛亦然下意识的转开脸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齐远商反而抢了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铐起来了。薛亦然惊骇之下,连忙伸手去扯,却刚好被抓住把两只手一起铐在床栏上。
薛亦然这回真的开始害怕了,用力想要挣脱。只是那手铐腕内有皮垫,虽然伤不到手腕,但是却异常牢固。
齐远商根本就没有停顿,埋头就在他敞开的胸口啃,一边用嘴含住小巧的乳珠,另一边用手在他平坦的胸部乱抓。
薛亦然用力摆动身体,抬起的腿却被齐远商两腿压了下去。而且皮带已经在拉扯中松开,齐远商一下便将他外裤连内裤一起拉下来。齐远商抬起他两条腿,用早已勃发难忍的欲望在他腿间寻找出路。
薛亦然又惊又恐,喊道:〃齐远商!老子是男人!你清醒一下!〃
可惜的是,齐远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是在乱闯的时候找到他腿间一处柔软的入口。齐远商立刻用全力闯进去。
薛亦然只感到眼前一黑,後穴传来撕裂的剧痛,热硬的柱体卡在干燥的穴口,进退两难。薛亦然大口喘著气,用力收缩後穴,想将那东西挤出去。
齐远商似乎也觉得那甬道太过於狭小干燥,将自己膨胀至极的性器挤压得疼痛难忍,微微退了出来。
鲜血跟著从里面流了出来。薛亦然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了。
齐远商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从敞开的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剂,随手往自己胀得发紫的茎体上一抹,再次闯了进去。
这次因为有了润滑,痛苦减少了许多,可是对薛亦然而言,还是一种酷刑。巨大的凶器在狭小的甬道里开始奋力抽插,那种被粗大的东西填满摩擦的感觉,让他难受得用力喘息。
齐远商被下了药,不只被下了药,而且他已经禁欲快两个月了。不敢出去找女人,又不屑用手解决堆积的欲望,在这一晚因为春药这根引线,尽数爆发,全部发泄到了薛亦然身上。
当後穴的痛楚逐渐因为摩擦而麻木的时候,齐远商折起他的腰而使得每一次插入更深。薛亦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齐远商每一次的冲撞都刚好擦过体内某个敏感点,身体所能感到的不只是痛苦,还有莫名袭来的快感。前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孤孤单单的抵在腹部却无法慰藉。薛亦然快疯了,他毕竟是男人,只有前面直接的刺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而不是现在这样欲望接近爆发的边缘而无法碰触。他扭动身体,双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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