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额头上还缠着带血迹的白纱布。这样的花倾悦,哪里还有当初那股灵动与娇气,看来他的称号里要多加一个字:第一病美男。看了眼散落在床上的发丝,冥爚伸出细带缠绕的手,轻轻将散发的青丝整齐撩到一处。
不是错觉?花倾悦看着胸前发丝上那只丝带缠绕的红色袖口,吃力抬眸看向床沿边坐着的人。当视线触及那张妖异的脸孔,花倾悦原本空洞麻木的眼里立即大方异彩,随后慢慢变得泪眼朦胧。
“这样死就好看了吗?”冥爚盯着花倾悦的眼眸,沉静的问。
花倾悦张嘴摇摇头。
冥爚不再说话,打开盒子,将两套用金丝绣蔷薇的衣服和发带取出来放在床的内侧。从今起,他花倾悦就是他冥爚的专属玩具了。他爱宠着就宠着,他不爱宠了腻烦了也只有他才能决定生死。
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的花家两老更是瞪大了眼眸,盒子里雪白柔软的金丝锦衣不就是半年前三大布庄抢夺的天蚕云丝锦,结果卖主莫名其妙说送人了……
“养的白白胖胖的,等本……我忙完就来接你,欠我的还的还,我可不要病恹恹的。”冥爚说完起身理了理衣衫。
见他欲走,花倾悦不顾手腕的伤,用力抓住冥爚红色的衣角,抬眼近乎祈求道:“你……会来?”冥爚垂下眼眸点点头,没人看的清他眼底是什么情绪,只是嘴角依旧挂着淡笑的抽回衣角,在花家惊讶不解中如来时一般离开。
“夫……夫君,你捏捏我,我是不是在做梦,悦儿刚才是不是说话了?”李盈雪颤抖的拿着手绢抹泪。花傅才激动的点头,安慰似得拍拍妻子的肩膀:“没眼花,没做梦,天蚕云丝锦也在。”
不对,刚才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说会来接她宝贝走。心急之下,李盈雪有些趔趄的冲到床边,看着恢复生机的花倾悦。“悦儿,刚才的人是谁?为什么要带走你?是不是害你变成这样的混蛋?”李盈雪心急的抓着花倾悦的手连续问道。
花倾悦急忙摇摇头:“娘,不是的。”李盈雪只当花倾悦胆小害怕,安慰道:“孩子,别怕、告诉娘,不管是谁,娘都会帮你报仇。”
“娘,听我说。”摇着头,花倾悦有些着急的撑起身子。之前他不明白冥爚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含义,多次在死亡边沿徘徊后再睁开眼看到时,他明白了。对外面一些人而言或许是魔头,疯子甚至残虐。对给予他名字的人而言是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他而言就是希望,活着的希望。
“好!好!好!你说,别乱动,娘听着。”李盈雪按住花倾悦挣扎的双肩,怕他身体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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