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路过,便聊了几句。”早茶讷讷低声辩了,冲到路口时又大声问:“少爷,我们去哪儿?”
白沐左右望望,眼中一酸,突觉这情形无比熟悉。史无前例的,白大人一个月里第二次无家可归。不过这种区区小事怎能难倒白大人。白沐抚着残臀趴在早茶身上,摸到腰侧的钱袋早已挤掉,只好哀哀叫唤着发号施令:“城东茶楼!”
城东茶楼,便是白沐名下生意最好的一间店铺,也是白沐平日里最喜欢去消磨时间的地方。
早茶背着自家主子拣了人少的巷子走。两人身后,美人儿素期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自言自语道:“又与公子所料不差。”
一注沸水注入茶杯,润泽鲜嫩的茶叶被滚水一冲,上浮一层,下铺一层。忍冬在里面翻个个儿,干瘪细长的花苞在茶水中慢慢舒展。杯中汤色澄净清淡,满室里清香诱人。
“春茶配忍冬,最是败火。”严凤诉的声音低柔缠缓,很是好听。
闲闲的念完一句,便自倚倒在小榻上翻查账目。他此时已换下了朝服,穿一件绛红色袍子,袖口暗滚着繁复的花纹,愈发显得颜面瑰丽,仪态风流。
门口,白沐也像被沸水烫了一般的,抚臀滚下早茶脊背,仍旧感到与那妖孽相比,自个儿单在气势上便差了不止一截。
严凤诉头也不抬,唇角眉梢溢出个羞煞春花的笑。抬袖挥去煮茶的伙计,拿过一杯茶挑眉道:“子季,等你半天了,怎地还不进来?”
白沐轻哼一声,抬脚便往室内走。哪知刚一动作,背臀处就疼痛难忍。白沐被疼得全身一激灵,突地省起小爷我干嘛要听他的?他要我进,我还偏就不进了!
强忍了痛处牵出的一身冷汗,白沐拧过身子挪回门边:“早茶,背本少爷去对面的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
☆、润泽春茶洗盏尝(二)
“哎呀呀——”榻上的妖孽突然放声长叹,倒吓了白沐一跳。
“子季,你那里——,”严凤诉眼角轻垂,眉间爬上一分的了然和三分的不怀好意,“啧啧,白伯父下手可真狠呐。。。。。。”
早上的棍棒分量很是不轻,白沐听这一番话,知道后袍上恐怕沾染了血迹,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顿时又羞又愤,强忍了背臀的痛冲过去:“姓严的,给小爷起来!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呦,这么大火儿?莫非还有谁给你气受了?”榻上的人一挑眉,也不见他挪动身子,悠悠地送过一盏茶来:“给,先败败火气。小心烫。”
白沐顺手接过,劈手就打算扔。
还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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