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刚刚被我一不小心给销毁了呢?”
“不过这么重要的证物,我当然会有备份——只是备份的地契上,没有我的名字。”
白沐浑身抖抖颤颤,恨不能一口黑血吐那妖孽一脸,只觉嗓中冒烟,肝火旺盛,再在这里多呆一刻,便会被气的七窍流血而死。
严凤诉喝一口茶,缓缓道:“其实这铺子,也未必就非关不可。子季你收敛点,待我给它换个掌柜,你就不要再来了。圣上如今正烦忧着西北骚乱,又岂会当真把这点小事放在心头。”
白沐转身抚臀往外走:小爷我要再信你,怕是早晚被你诈的干干净净!似严凤诉这等妖孽,最知趋吉避凶,又岂会对着今上阳奉阴违!白沐越想越气,越气,那受打的臀就越疼。
“早茶,背本少去对面的花楼!”
严凤诉轻轻捏紧手中的杯子,笑的轻缓畅意,“子季,勾栏之地不适合你。”
这话倒是提醒了白沐,他身子一停,突地转身又回来。边走边去解那青色官服的衣带,解完便随手脱掉,扑上前去扒严凤诉身上的衣袍。
严凤诉一愣,眼波如水,“子季,你今天好热情。”
白沐眉毛一抖,双手狠狠一颤,“你才热情,你天天都热情!”转身换上严凤诉的艳丽长袍,“红色能够遮盖血迹,不然小爷我才不会勉强自己穿这么难看的衣物。”
毕竟是去烟花之地,岂可颠着带血的残臀这么没面子?
早茶扶着白沐,终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过了好半晌,幽静的茶室里,突然走出一个白衣款款的妙人儿,她鬓边斜挽着大朵红花,煞是好看。
矮榻上,衣衫凌乱的红袍男子委屈地捡起地上的衣带,神情似乎有些忧恼:“素期,你看看,衣服又被他给扒了,真是的。”复又自言自语般叹道:“他果然还是穿红的好看。”
又似想起了什么,严凤诉突然惊坐起身,问道:“他去了多久?”
“白大人吗?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公子,怎么了?”
严凤诉急匆匆的起身穿靴,“那处花楼最近不大太平。”
素期递上一件外衣:“那间花楼不是暗地里归在公子名下的吗?”
问题却得不到回答,严凤诉转身匆忙离开。榻上的案几边,缓缓掉下一页大理寺里带出来的案宗。
京中最大的花楼名字就叫花楼,与白沐的城东茶楼之间,只隔着一条短短的街道,一出门,斜对面就是。
早茶在门口踟躇不前:“少爷,您真要进去?”
白沐重重敲早茶一下,“废话,不进去我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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