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惨叫一声!
龟公正喜滋滋的下楼,突地脑中灵光一现,惊叫:“不好!”
走堂的伙计凑上来问:“老叔,怎么啦?”
龟公猛地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双目无神,抖抖索索道:“我方才错把一个小哥,给送到客人房中去了!”
适才送那美人儿去那小公子的房间,一路上被挨挨蹭蹭,龟公知道这美人九成九是被下了药,却只想着自个儿艳福不浅,不曾深想。现在回忆起来,那美人儿胸前一马平川,肚兜之下波澜不起,再思及那人容貌,眉未修脸未粉,分明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晌春风半偷欢(二)
室内衣衫凌乱,床上春意盎然——这只是表象。
真实的情况是:室内,这边厢忍痛悲愤生不如死,那边厢却蜜意缕缕无止午休;床上,这一头忍泪躲闪,抚臀惊呼你离我远点,那一头却暧昧痴缠,无言的昭示着不离不弃。
白沐淌着鼻血在床上被个美人儿给追赶得爬来爬去,只觉此生从未如今日这般狼狈过。身后的美人儿一扫方才神情疲软温良无害的模样,眼光湛湛,执着强横。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追我赶,叫做情趣,叫做阴阳调和乾坤互通。而男人和男人在床上滚衣缠被,叫做断袖分桃,叫做于理不容。
白沐不喜欢穿破衣也不喜欢跟人分桃子吃,所以白沐自认不是断袖,因此白沐无法对眼前的男人下手——就算他的眉眼长得还挺漂亮。
刚一恍神,“嗤——”布帛的脆响突然在耳边响起。袍摆被撕开了。
白沐惊觉后臀一凉,顿时气血翻涌,全都现在脸上。只恨不能聚精会神修养气力,再把那似女实男的美人儿狠狠踹下床去!
不怪白沐心狠手辣,方才那美人儿以脱衣之姿诱白沐在先,又有五爪抓臀之恶行在后。白沐费心费神收拾好的伤口,直被抓的惨不忍睹,疼痛之下,直要晕厥过去。
唉唉唉,勾栏院里的茶中必定有药,方才真真不该一时大意乱喝茶水。搞的迷迷糊糊之中便失却先机,此时倒是被疼醒了,但现下的状况,可怎生收场?
身侧重又传来急促的喘息,白沐一惊,赶紧抱了臀翻个身避开。心下不由恼怒:方那龟公,小爷下辈子便是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彼时被白沐无情诅咒的龟公正赶到房间门口。身后不远处,静静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的华服青年。
龟公心惊胆颤的把耳贴到门上,半晌回过头,倒吸一口凉气:“主事的,客人,客人他——”龟公艰难的吞一口口水,“他好像是被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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