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固执,偏就不肯松掉。
身后那人叹一口气,便不再勉强,只是小心翼翼的避过了白沐背后的伤口,绕到他身侧。。。。。。
“裤带好难解,你又打死结。”这声音带了些奇怪的宠溺,既清又魅,惑人心神。
白沐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这人该是自己特别熟悉的,奈何却乏力回头,意识沉沉浮浮,只觉此刻如梦似幻。。。。。。
内室里无窗无风,却突然冲泛进一股霸道的药味。甜中微苦,乃是极纯的甘草。
楚北的一年记忆和早茶数十年如一日的切切荼毒,共同锻就了白沐的绝佳本能:纵是意识消解,仍不由自主地凭借了对药味的敏感知觉去捕捉辨认那药剂方量。随着鼻中药味的渐渐加重,白沐的意识开始慢慢聚集。
这味药中不止有甘草。。。。。。还有防风。。。。。。忍冬。。。。。。还有一味铭藤,以及,青黛。 咦——这种解法,莫不是有谁中了迷药。。。。。。
多数一味药,白沐心思便多清明一分,待到终于数完,耳边的声音和感知也渐渐回笼。
耳边正有个声音在轻轻呢喃:“子季。。。。。。”初时听不真切,慢慢的明晰,蓦地就如惊天响雷般炸在白沐头顶!
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泼醒了白沐。
“严凤诉!”随着这一声怒喝,白沐抬脚便踹!
作者有话要说:
☆、一晌春风半偷欢(三)
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泼醒了白沐。
“严凤诉!”伴着这一声怒喝,白沐抬脚便踹!
虽说白沐中迷药在先,承媚药在后,但这一脚气势汹汹的出去,也是风声飒飒毫不马虎。
只因为方才那一睁眼间,入目的场景太过震撼!自个儿全身上下近乎□,身下压着一个人——男人,身上挂着一个人——还是男人。这让至今未曾近得女色的白沐情何以堪!
更难看的是,身下所压之人几乎□,脸泛潮红。身上所挂之人倒是穿的齐整,奈何那手却正在白沐的腰间忙碌,灵巧的解着裤带子,眼看亵裤就要被扒了下来,白沐只恨差点便要清白不保!
——却说这正扒着白沐亵裤的无耻无度无理无状之人,除了严凤诉,还能是哪个!是以白沐那一脚便毫不犹豫毫不留情。
他当真气坏了,只恨不得先踢死这妖孽,然后自己也立时死了埋了化了变成青泥焦土消失不见。
严凤诉翻身滚进床里,避开了一脚。再抬起头来时,色若春花的脸便微微地有些发青了。
一时间两人各怀心思,无人说话,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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