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说。”
严凤诉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笑道:“褚兄无事,不如赶紧家去吧。”
“怎么?”
严凤诉站起身,挑眉一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瑰丽风流。
“你我不如打个赌,我赌今日少些时候,子季会去投奔与你。若是良远兄输了,便应邀接手那间茶楼。”
褚良远莫名其妙:“你何以如此笃定?”
严凤诉缓步往门外走:“子季今日被白世伯赶出家门,茶楼又不能去了,往日他定会来找我,但是这一次——呵。。。。。。”
或许是安逸的太久了,才会对危险都没了警觉。
白沐以为,自己这种无前途的小官是万万不会碍人眼、挡人道的。白沐以为,只要自己安分守己,便不会被扯进混沌是非中。白沐以为,只要自己不去傍山,山就算塌了也不会压了自个儿……
可是现在,白沐直欲捶桌大喊:我只想清清静静的开间茶楼赚些零用,你们兴风作浪不要带上小爷!
一切事情,都源于今晨那场突如其来的照面。
经年不见,虽是同朝为官半载有余,但朝中沉浮无度,那人在远处被众星拱月,自己却如尘埃泥淖一般混沌度日。咫尺之遥,总像隔着雾柳烟波一样。今日里有幸瞧了,那人果然风姿不减,眉目依旧。
白沐心中咬牙切齿的念:苏大人,苏清晗。
若非那人突然出现阻住前路,若非那两个睽违多年的称呼,若非那半句殷切挂怀的提点,若非:那人临走前的口型——他说的是,城东花楼。然后他开口说,小白,好自为之。
若非这些,自己怎会心生疑云惶惑不解,又岂会无端端跑进花楼,三番两次受那区区的迷药媚药之苦?
不过这一趟,还真是没白去。
严凤诉!你当小爷的心是泥封土做的吗?当真觉察不到你在花楼内如入无人之境,伙计龟公半点都不敢阻拦?你当小爷的鼻子是被堵着的吗?当真闻不出你身上若有似无的,与花楼里如出一辙的苏合香?你当小爷的眼睛是瞎的吗?当真看不见你对花楼的格局了若指掌,取衣闪退如在自家寝室?你当小爷的耳朵是聋的吗?当真没听过半点关于花楼的官员命案,没做过半分猜测推想?
自古花楼必有官庇佑。再联系上殿外苏清晗看似毫无由头的话,一切如拨云见月般,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白沐心下不由暗叹佩服:苏大哥,苏师兄,你果然还是这般,笑的月白风清温文和雅,却只让人倍感冷情,从不多说一句话,从不白做一件事。
唉,自己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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