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大人,我家大人在前面的酒楼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大改ing
☆、有山来就(一)
白沐很不喜欢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白沐不明白,月白风清温雅和润的苏大人手下怎会有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怎么说呢?
——妇人走路,步步生莲袅袅萝萝,定会有人跟在其后大赞一声妙。但若男人走路,风摆杨柳雾笼云纱,怕是谁都看不惯吧。
白沐使劲的踩着那人的影子腹诽,走在前面的秋茗却似毫无所觉。
周遭面貌胜过秋茗的男人不少,但白沐还从未见过有人敢这么个走路法。纵是美如严凤诉,也从来都是立如青松动似流云,身姿笔挺端正,毫不女气。所以此时白沐看着眼前之人,心下不由暗斥:汰,非男非女,是为妖人。
心思这么一打岔,身上的彻骨寒凉倒是稍稍好了些,先前的一些繁杂心事也慢慢飘散。
白沐想,果然还是简单好。
秋茗没回头,突然淡淡抛出一句:“白大人,我家大人主动找你,你高兴么?”
这话当真无理,也没来头,白沐被问的直发愣。突地便在心底骂早茶:还说你们楚家全家上下都感激我,少爷我怎么就觉不出来?至少眼前这位可就没有半点儿感激的意思。
白沐调整好心绪,正准备了一肚子精妙绝伦的调侃之语,待张口,却听秋茗说:“到了。”
到了?
走在前面的秋茗闪开身去,视野骤然开阔。
白沐张口结舌:嗯,果然是好大的一座酒楼!壁雕彩凤,檐上九霄。
很好、很妙、很气派。
更妙的是,大酒楼前有一处露天的小棚,棚上挂块残布,也依稀辨得是个“酒”字。可见京中生意人之间,当真是和睦相处友好发财。作为京中官吏的一份子,白沐自感心中甚慰。
小酒棚傍着一湾小河,河边的拱桥头上有一株歪柳。枯柳枝上挂一盏灯笼,正随了夜风轻轻晃动。河水潺潺,灯火落在小河中,仿若一簇簇细碎的流萤划过。
夜有些深了,沽酒的老翁袖了手,偎在小棚里昏昏欲睡。棚前,仅有的一张方桌上一灯如豆,跳跃闪烁。
小棚唯一的木桌边,侧身坐着一位月白衣袍的青年公子,眉目清雅,风姿毓朗。他唇边总带着三分不浅不淡的笑意,如晚风贴面般细致熨帖。
气质中透着种说不出来的雅致温和,只让人觉得没来由的想亲近——君子雅极,如兰似玉。
此人,正是近日来折腾得京中暗流涌动的吏部尚书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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