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剂方量要大过幼时数倍。
等到探查那人寸口脉,初探之时,只觉脉率极快,节律不齐,急促零乱,却是中了奇毒的征兆。
多探一刻,又觉脉动似有若无,隐约难辨,如屋漏鱼翔一般飘忽难捉摸,比之前一刻的脉象,又非仅只中毒一般。这却是奇了。。。。。。虽然暂时加上了拙贝罗草制成的丸药给他安气凝神,但分量效用白沐还不敢十分的确定,只待时机恰当,再细细的用三部诊法诊过才好。
想了许多,也不过瞬间的事。
正自神游,听得苏清晗在耳边招呼:“不想这些了,小白,坐。”
白沐顿觉背臀处的棍棒伤口隐隐作痛,只好强作笑脸:“春草萋萋绿渐浓,梨花落尽晚来风。晚景甚好,我喜欢站着看。”
苏清晗笑笑,也不勉强,抬手笼亮欲熄的烛火,道:“小白,你与大理寺的严大人是否很熟?”
作者有话要说:
☆、有山来就(二)
苏清晗笑笑,也不勉强,抬手笼亮欲熄的烛火,道:“小白,你与大理寺的严大人是否很熟?”
白沐咬咬牙,熟,怎能不熟。“我们少时一起读书,后来同榜进考,也在一处共事过几年。就是这些。”
“如此,应是很熟了?怪道严大人下午会来翰林院要人。”
要人?白沐听的云里雾里。突然想起来,此刻时机也好,气氛也好,不如趁机撇清点东西:比如花楼跟我没关系,再比如连环命案什么的也跟我无关。
正琢磨着开口,又想起此事本就是苏清晗好心戳破,他岂有不知之理?唉,但他终归是试探,自己还要不要及时表态?这种欲辩难言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的很。平白惹一身骚帮严凤诉顶缸不说,还迎头吃一个大大的闷亏,说不得辨不得。。。。。。
苏清晗接过秋茗递过的暖茶,笑道:“我以为严大人跟你提过了。原来你还不知道。”
“那苏大哥如何回他的?”严凤诉一向谨慎,怎会突然做出此等莫名之举?
“若朝中各府各衙都这么随意要人,吏部岂不太过儿戏?况也不合规矩,是以愚兄还没应他。”
等于没说。
“咚!咚——”更夫的棒子一快一慢连敲三次。糟,城门怕是要关了。
白沐急匆匆转身:“苏大哥,我还有事要出城去,先告辞了。”
“明日起朝中各部都要应圣意准时点卯,现在出城,明日怕是赶不及吧?”苏清晗转颜一笑,“是否被老师赶出来了?”
白沐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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