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远冷冷挥掉衣襟上的手:“刚买的天青云丝衫,五两银子,白大人,记您账上还是记在严大人账上?”
这却是默认了!严凤诉,小爷又被你当了一次挡箭的靶子!
花楼之事,命涉朝中六名大员,便是有心人极力封锁消息,也难免朝中的老狐狸们听风嗅味,窥得一二。加之今早在朝上圣上所言,依了茶楼与花楼的地理位置,还不要把花楼命案猜度到自个儿头上!
时至此刻,白沐方悟早上苏清晗言语之间真正意指。
一时自觉不能消化这太多的信息,一会儿想到白日里给自己下药的只怕就是眼前这人,一会儿又想到果真是严凤诉害自己平白给他顶缸,惊的有些懵了,头脑转的飞快却理不出个头绪。
褚良远抚平衣上的褶皱,道:“你那间茶楼接下来会由我接管,不想过早关门大吉的话,就对我客气一点。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吧。”
白沐眼中一亮:不错,有这个精明人主动帮忙打点,倒利于大事化小,助自己早脱干系。
正打算胡乱道个谢,却惊醒一般怔然回头:自己有托他接管茶楼吗?怪了,自己开的茶楼要换掌柜,怎么不用自己做主了。。。。。。
长夜漫漫,前路无边。
小丫头挑亮灯笼里的白蜡,走在前面照路。白沐叹着气走在旁边,褚良远则远远地落在后面。
采采的声音软糯动听:“白公子你干嘛老叹气啊?”
白沐懒懒答:“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呐。”
褚家大宅建在城外一箭之地的小山丘上,依着山势顺一溜儿灯笼拾阶上去,依稀看见亭台楼阁曲苑廊桥层次掩映,傍山临水的,风景倒是怡人。
偌大的庄子,只住了三个人,褚良远、采采、和一个做粗活的仆妇,啊不,如今加上自个儿,便是四个。
采采推开一间房门,笑的娇俏清甜:“白公子,你就住这里。”
白沐回一个礼数周到的笑,点点头,撩袍进入。
甫一进门,便被房中的奇光异彩晃得眼花头晕。
没天理!这满屋子堆的摆的用的,竟然非黄即白!非金既银!白沐心中不忿,果然这年头能发财的只有奸商!
脸上却抑制不住的挂上笑容:“良远兄当真是财大气粗、热情好客啊。。。。。。”房中金银黄白事物,若能赠与自己带上一件两件,那可更好了。
复又回头,好心的提建议:“良远兄一个护院都不请,难道不怕被偷么?”
褚良远冷笑一声,迈步进房。
行至桌边,拿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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