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凤诉。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
严凤诉着一袭锦缎,单是那腰带,便可看出纹饰精美,绣工非凡。
严凤诉慵懒起身,似被惊扰了美梦,眼神中有些许不愉,打个呵欠。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外衣微微下滑,居然露出半个肩膀来,那肩膀虽然裹在月色中衣里,却仍可看出其形态美好。
严凤诉神色不愉,白沐的神色可也没好到哪儿去。
“呦,子季,你醒了?真真是一顿好等。”严凤诉悠然道。
白沐咬牙切齿:“快点起来,我腿要断了。”
严凤诉慢悠悠起身,问:“子季,你前日逛花楼之前,扒走我的衣物后,可曾在袖袋之中看到一枚玉佩?”
玉佩?白沐一愣,随后想起那日丢给龟公的那枚雕工精良的美玉,难不成这是件不得了的物事?
白沐心虚,脸色稍缓:“你找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姑娘送的,失了不好,因来问问,既然你没见到,便也罢了。”严凤诉无可无不可。
白沐松一口气,既然不重要,便直接告诉他送给龟公了吧。正打算招认,却见许羡鱼匆匆赶来。
“景之!子季!你们又偷空躲闲!快随我走!”许羡鱼不由分说,拉起二人便走。
“做什么?”
许羡鱼抽空回一下头,低声唏嘘道:“圣上欲体验平民之乐,竟隐了身份,跑到那对面的花楼去小摆宴席。。。。。。”
什么?!不止白沐脸色变了,严凤诉的脸色也微微发黑。
远处红日渐落,倦鸟展翅惊飞。
“快走,圣上点名由你二人亲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暮春寒,怎如此料峭。。。。。。。
白玉卮,红螺碗,清樽酒,金玉盘。
几上杯碟交错,诸人把酒言欢。
歌扇卷,醉玉楚腰可堪怜,风流言,点了胭脂画牡丹。
四下里才子风流,轻红偎醉。
白沐收回眼光,心里骂道:这叫这么一回事儿!
你看那边那面红耳赤不好发作之人,平素最是风流场中穿行客,此时软玉温香在侧,却偏装出一副不苟言笑、坐怀不乱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改完才发现……原来都一年多了。。嘤嘤嘤嘤
☆、轻红偎醉(一)
白玉卮,红螺碗,清樽酒,金玉盘。
几上杯碟交错,诸人把酒言欢。
歌扇卷,醉玉楚腰可堪怜,风流言,点了胭脂画牡丹。
四下里才子风流,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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