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到了隐在角落里的严凤诉身上。那人不语不动,神情游离。
白沐倒是微微安心了下来:罢,此案必定还得交由他查办,姓严的,别叫我失望!小爷此次的事情可全是由你而起,若你不懂放水通情,不用大刑逼供,小爷就把你那些个破事从八岁起事无巨细的一一招供——包括花楼、蛊毒、和刺客。
皇帝的目光经过苏清晗,再缓缓扫过严凤诉,唇边泛起一个冷意森然的笑:“这桩案件,就交由——刑部,秘密重办。”
刑部?对啊,竟就忘了……还有个刑部!刑部……有熟人吗?……白沐的身体已然不听使唤,双腿发软地被侍卫架着往外走,脑中却一丝不苟的飞快的回想盘算。
“且慢!”
虽是区区两个字,却难得的低柔缠缓,柳暗花明。
这一声真真是犹如天籁。
彼时白沐正被拖出室外并终于想起刑部没有熟识,正心灰意冷,不料却终于等到了峰回路转的预示言辞。
侍卫脚步顿停,白沐回过头,满含期盼的瞩目严凤诉——望君好好发挥。
两字已然出口,严凤诉愣一下,才如梦方醒一般,咳一声,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皇上,请容微臣一言。”
“苏大人方才说未曾看得清楚,却没说房中确然无人,因此不足为证,房中之人应非白沐所伤,此其一也;”
“龟公被蛇咬伤,却又醒转过来,白沐身边的小厮言道龟公是被白相府豢养的一条毒蛇所伤,可微臣听说,白编修所养之蛇,乃蛇中剧毒之王——金环。伤者,不可生还。更恰巧,微臣刚刚才听说,这条蛇被弄丢了,因此臣下心中暗想,莫不是被有心人故意拿去,好伺机陷害白编修?”
严凤诉说着话,便走到了白沐身边,拉起白沐左手手腕:“皇上再请看,白沐腕间为利器所伤,血渍尚在,想来应是真正伤人的歹徒所为,若说这伤是白编修为了脱开干系自己划伤自己做苦肉计,又如何能够自行包扎?因此微臣断定:白编修所言非虚,方才室内应还有人,此其三也;”
严凤诉又缓缓转身,拾起地上的一件粉衣:“花柳之地,有女子衣物本属寻常,但有一件染有血渍的女子衣物,并且这间室内,偏好又刚刚发生了命案,这便有些不同寻常,此其四。”
白沐心中暗骂: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告诉皇帝这玉佩是你的,啥事儿都坚定不移地往你家老头子身上怀疑,可就再没小爷什么事儿了!
严凤诉丢掉衣物,回过头来,展眉一笑,衬着满室里烛火明晃,真真色若春花:“因此微臣以为:此案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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