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小楼中红袖娇叱了声:「谁!」手中鞭子已卷向大树。
眼见行踪避不了,祈世子只得伸手捏住飞鞭,随着红袖劲力一卷,踏入小楼。「老妹,打扰你们了,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说罢,看着煌,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笑道:「你这模样倒也蛮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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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小昊拿着昨天大人们忘了收回的令牌,再次跑出皇宫来到祈王府,想经过一夜,应该能收回红线。不料才踏入王府,便觉气氛有异,下人人心涣散,暗卫们也行踪纷露,没法保持冷静,目光纷纷瞄向主屋。
咦,祈王府终于要跟无名教联姻了吗?没想到煌叔叔的行动这么快,或者红线就不要收回来,成全他们两个吧。小小昊笑逐言开,迈着肥肥短短的小脚,趴哒趴哒地往主屋跑去。
还没看到红袖阿姨,一声怒吼就冻结了小小昊唇畔天真喜悦的笑容。
「孽子!只要本王还活着一天,就不许这种荒唐的事发生在祈王府!给本王面壁思过收心养性去!你平日做什么,本王也不是不知的,只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你的气焰,居然把念头动到你妹妹身上!这有违人伦,天理不容,苛活畜生啊!你居然还敢振振有辞跟本王争辩……」
然后便是一阵慌乱,似乎是祈王妃边哭边劝王爷息息气,自己却先回不过气来,昏迷了两次。引得旁人更加混乱。
小小昊心惊胆战地探了下头,就见黄衣青年直挺挺地跪在王爷面前,身畔跟着红袖,一脸的倔强。
「父王,孩儿也知此事有违人伦,但孩儿已爱红袖二十多年,这压抑的感情,已经到崩溃决堤的边缘了,再忍下去,孩儿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今日孩儿与父王说,只是年爹娘二十多年养育之恩,虽知渺茫,亦望能得父王万分之一垂怜。父王若真不谅解,孩儿唯祈爹娘万寿金安,命如南山,四体康直。恕日后孩儿不能承欢膝下,所幸尚有三弟也已成材,当代不孝儿晨昏定省,寒暑问暖……」
王妃泪流满面,又昏眩一次,醒来后,忍不住趴在王爷身上痛哭。「娘素知你是个死心眼的,一条路认到底,哪怕错了也不肯回头。往日里觉你聪慧,也就由得你,哪知今日会闹出这等大事……」
红袖闻言亦垂泪,跪伏道:「娘亲育儿二十余载,未思报答,今日反让老娘亲添烦心。乌鸦趋哺,羊羔跪乳,红袖岂不自悲。但红袖这二十多年来,日夜所思,皆是兄长,明知无望,游戏花间,却仍抱万一希望。天可怜见,今日始知兄长与红袖同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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