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门外的动静。他摸到貌似是梳妆台的地方,忍者打喷嚏的强烈冲动,将一盒脂粉全泼在腰间的伤处,借以掩盖血腥味道。
他手里的脂粉盒还没放下,门外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的声音:“美人儿,连灯,本公子来啦……”
哥舒翰一惊,迅速放在盒子窜上床,拿被子将自己盖住,背对着门。
“吱呀”一声响过 ,一人进来,顺手再关上门,只听这人疑惑的问道:“连~~~阿嚏~~阿嚏~~~灯,怎么这么香,我来了,你也不起来迎接,莫不是生我的气了。哎呀,我一说要将你赎回家,我爹鼻子都气歪了,关了我好几天,今天开窑,我才溜出来的。”
哥舒翰支愣着耳朵,一边听着人说这话,这人声音清和,语调却温软,说道哎呀,竟然十分娇嗔,一边聚起注意力听着人靠近的脚步,脚步虚浮,不像是习武之人,立刻了然,这大概是睡觉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不学四书五经的老古董,居然玩起了男人,吃饱了撑的上青楼消遣。他背对着那人露出一个嘲讽无声笑,他最看不起这些不知人间疾苦就会伤春悲秋的纨绔子弟。
屋子就这么大,不一会那人走过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搁在哥舒翰身上,轻微的摇了摇,示好似的,哥舒翰不动。
那人又说道:“连灯,你别这么大气性,消了气罢,我给你带了新烧制的陶瓷精品来,还是我偷出来的,你起来看看……”
哥舒翰还是不动,那人急了似的说道:“连灯,你没事吧,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来了一队官兵,不是有贼子吧……你不舒服,可是之前的客人粗鄙了,我出去叫荣老板喊大夫来给你看看罢……”
哥舒翰听见他说有贼子的时候,心思百回,几乎以为这个纨绔子弟看出了什么,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待听到后面,又放下半颗吊起的心,还是一个纨绔子弟……
第七章
哥舒翰支起耳朵捂在被子里,全身戒备,预备那人若是真的起身出门去喊大夫,自己也只能敲晕他了,好在那人也就嘴里说说,屁股却是没有挪动过。
哥舒翰微微松了口气,放在平时,他何必这么委曲求全,实在是腰间的伤口过深,失血极多,连逃的气力也没有了。正好,听声音这人是个软弱的窝囊废,貌似娇生惯养的估计也不曾受过委屈,他要是识趣点,最好坐会儿就走。
谁知他心底的小算盘没打完,那人的搁在自己身上规矩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瞎划拉,声音又响起,却是不同于之前的低声下气了,语速语气全然变了,这下变成了十成十的无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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