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额…驾着驴车,腰间别着一把剑……”
他这厢话还未说完,那边就有个妇人怒骂道:“呸,不就是前些天柴房的那个臭小子么,生的倒是剔透乖巧,心思如此歹毒……”
韩舸打断那妇人的谩骂,追问道:“还请夫人告知那人下落,在下感激不尽……”
“公子来晚了,他往那边跑了,按照王哥的脾气,现在,怕是已经被剁成肉酱了……”
韩舸心下一秉,连经过都来不及问,转身朝着妇人所指的方向掠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靛蓝料子长衫的英俊男人就已经跃出了大门,朝着西边的山头奔去。
谢安逸在山贼的地盘躲躲藏藏了四天,终于在一条小溪边喝水的时候被团团围住。一众肩宽膀子圆膘厚大腿粗的山贼们若不是中了巴豆粉上吐下泻、走路打软茅坑一刻离不得,也由不得这小子能藏这些天。
谢安逸有点憔悴的蹲在溪边,抬头不记仇的笑着对威胁过他的贼头一声招呼:“兄台,又见面了……”
“哼,小子你今天是插翅也难飞了,不把你剁成肉酱难消我心头之辱。”贼头长的威武雄壮,声音与其相貌相得益彰,走的都是豪放路线,此时牙关紧咬,虬札的面孔难掩愤怒,字一个一个往外蹦,一副恨不得将谢安逸抽筋扒皮的模样。
谢安逸还是蹲在溪边上,他那把宝剑被他用来穿着馒头烤了几天,剑身上全是黑糊糊的一片馒头残屑,连谢公子都看不下去,今早将其丢在了路上,现在手上真的是手无寸铁了,可他毫无惧色,笑吟吟的说道:“兄台对我成见太深有碍交流,不如消消火气,有话好说如何?”
“马勒个巴子的,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前几天在老子们饭菜里下泻药,害的老子们茅坑都踏平了一半,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哥,这笔银子老子不赚,你的命老子是要定了。”
“是你们先绑架我,我是为了自保。”
“老大,我记得我把他绑的好好的丢在厨房,他是怎么下药的。”一山贼疑惑的问道。
谢安逸嘿嘿笑了两声,得意之情不言语表,他传道授业似的答疑解惑:“嘿嘿,不瞒这位兄台,在下自小没别的本事,解绳子那可是一把好手,别羡慕,手熟能耳。”
“我特么听你胡说……”贼头一声大喝,连环大砍刀就朝着谢安逸劈过去。
谢安逸蹲在溪边,愣愣的盯着大汉挥舞着砍刀劈过来,没反应过来似的动也不动。
韩舸翻过山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他目眦欲裂的大喊一声:“谢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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