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的方式简直是异曲同工、如出一辙,不来拿刀子架你脖子那一套,和风细雨笑眯眯的自然有办法让你从心底崩溃,折磨得你自我崩溃,油然而生一种如影随形的恐惧感,不得不妥协。
谢安逸觉得自己为民除了一大害,心里美的繁花怒放,随手折了根路边的狗尾巴草拽在手里,在路边齐膝深的杂草木丛里挥来扫去。
韩舸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笑着看他胡闹,问道:“安逸,你怎知他们会遵守诺言?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反悔怎么办?一刀杀了,岂不省事?”
谢安逸并不回头,手里颠着那根狗尾巴草,说道:“会不会遵守,就看他们有多怕你了。若是恐惧大过不劳而获的歹心,他们就会遵守,反之,拉完这肚子,便毁约了,我怎会知道,我…又不像李艳疏会算命……就算他们毁了约,抢劫越货无恶不作,抓人砍头也是官府的事情,我们有什么资格开杀戒,上官府举报就是。况且~~~恶人的命,毕竟也是人命,手上一旦沾了血,便再也洗不干净了,血沾得多了,报应,也就来了……”
第三十八章
韩舸觉得谢安逸身上偶尔会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就如此刻,这种感觉极其微弱,好像瞬间拂面而过的细风,却让韩舸无法忽视。这不像是谢安逸会说的话,韩舸盯着谢安逸悠哉的背影想到,你一个鸡都没杀过的公子哥,说什么血沾的多了报应来了,不是很怪异么。再则,这是韩舸第二次听到谢安逸直呼安平王李艳疏的名讳,他那顺口无敬意的模样,就好像他刚唤的名字,就是小栓子一般,他们陵国人,难不成都如此直呼王室?还有谢安逸那贵气逼人的表哥曹缊之,名字里居然还和陵国皇帝李蕴同音,真不知是否陵国皇室与众不同与民同乐。
韩舸很快发现谢安逸就是个混世魔王,而且不知为何对巴豆粉有种不同寻常的执着。前几日那妄图偷他俩钱袋的贼子,再前些日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以及酒楼里以多欺少凶神恶煞的某帮派弟子,都被他在食物里撒了巴豆粉,拉的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当然,下药的重担,总是搁在武功高强的韩舸头上。韩舸有时会生出一种荒谬的喜感错觉来,自己这是在助纣为虐。
谢安逸偏爱凑热闹,碰上大户人家结亲喜事宴客了,他爱上去凑上一脚;遇到门派生出是非了,他要前去旁观一番;瞧见衙门开堂会审了,他得挤进去伸长了脖子瞅。谢安逸还爱往别人桌子上凑,进了酒楼哪台桌上有带着佩剑唾沫横飞的客官,他自来熟的屁股就坐上去,腆着一张天然无害的脸听别人讲江湖里哪个门派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