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
上次来的时候,他是发现谢燕其与谢遥关系很好,不像苏容清与明远那么拘谨,也不像毕卓阳与阿丹那样贴心,他和谢遥是那种可以随意说话,但总感觉并不贴心的那种。
沈奚靖不好总结,总之,他们两个好像关系很好,又好像关系不好,所以,在谢遥死去之后,谢燕其那一系列的表象,沈奚靖才觉得这事古怪。
说真的,沈奚靖也有一瞬间为谢燕其的这种表象迷惑,觉得他真的很悲伤,但是慢慢地,沈奚靖敏锐地感受到,谢燕其的这种悲伤,并没有到达他的心底,他说不上为何会知道,大概是这些年他总是站在角落观察别人,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此刻的谢燕其正在屋里等着他们,他的三个小宫人也都站在堂下,等着沈奚靖他们的询问,路松言坐在谢燕其边上,只沉默喝着茶,显然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并没有询问任何事。
是他自觉能力不够,还是另有隐情?沈奚靖不得而知。
宋瑞倒是痛快,进去便问谢燕其:“谢淑人,咱们也不藏着掖着,我就直接问了。”
谢燕其点点头,没有讲话。
宋瑞马上便说:“那谢淑人好好想想,谢遥在宫里有没有仇人,或者说他与谁关系不好,不好到那个人甘愿冒这么大风险,大半夜潜进你宫里,杀了他?”
听到“杀”这个字的时候,沈奚靖明显看到谢燕其瑟缩一下,但他马上端起茶杯掩饰了自己的动作,以为别人没有看到。
谢燕其想了想,才道:“阿遥从小同我一起长大,小时我很惯他,他脾气也跳脱,但是我要进宫的时候,父亲本不想让他跟来,但我与他十几年情分,便把他带了进来,说实话讲,阿遥有点没心眼,什么都敢说,你们不常来我这里,还好,恐怕这秀鸾宫里的人,都被他得罪光了。”
宋瑞又问:“你说的人里,也包括你们这配殿里的人吗?”
谢燕其淡淡看了一眼下面的三个小宫人,道:“这是自然,但我这三个小宫人年纪都还小,你看,让他们多做些活计便不成样子,那晚那样的事,他们恐怕做不出来。”
他倒是难得,还为他宫里的小宫人开脱一番。
宋瑞“哦”了一声,转眼便问:“那你觉得谁能做得出来?”
谢燕其目光转到宋瑞脸上,整张脸都冷了下来:“朝夕相对的,除了隔壁那个院子,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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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奚靖这几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