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舔过树叶蹿得极快,不一会儿烧着了一大片。
梅花仙子大惊:“狗杂种!竟敢放火!”
朱飞宇抱臂在前,后退几步犹自观赏这渐渐升高的火幕。桃花眼看桃花海,眸中映出朱红颜色。
江小天凑过去问:“会不会把她困死在里面了?”
“下家要的是活人,能聪明到摆阵的女人傻不到哪儿去。死不了!肖弟,等会儿她自己忍不住出来时候,你就给她几针,让她弹动不得。”
火越烧越旺,风火一边倒,烟雾直往三人这边飘。
“姓朱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本仙子要是不治你天理难容!”
朱飞宇被火气熏得够呛,铁扇展开挥散黑烟,嘴上还道:“仙子,快些出来吧!小心火苗把衣服烧着,衣冠不整咯。”
“哼,你也就现在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朱飞宇有些受不住冲天灼热气浪,却仍是站在最前挥扇散烟。他渐渐觉得气喘,思量自己头次纵火,或许是由于呛入过多烟雾所致,属正常现象。恋恋不舍后退数步,生怕看漏梅花仙子行踪。
古怪他越发感觉不适,不仅胸闷,竟是手脚疲软站立不住就倒。头晕目眩随即而来,乾坤倒转眨眼之间。左右不稳好容易撑地,痛苦道:“什么情况!”
有人过来掺他腋下:“你怎样?”江小天面具后面满目焦急。
肖凉也在不远处伏地不起,周身豆汗不止,面色如尸,如出一辙的症状。他颇吃力道:“烟……有毒……后退……”仿佛开口讲话就能耗他九成内力。
江小天见肖凉状况更甚,肋下一夹要先将他扛到后处。
不料脑后气息突变,他无法只得顺势就地一滚,肖凉闷哼趴地,江小天再起身回首做出架势。但见昨日扮作车夫的姑娘御剑堪堪来刺。江小天遂和她乒乒乓乓拆起招来。本来江小天自身武艺不差,此刻更是担忧二人状况,不想和她纠缠,出手不思轻重,银枪一挑一扫,先向上缴械再扫过下盘。姑娘跌个人仰马翻,头先着地昏了过去。
待将朱飞宇胳膊也揽上后颈,被搀扶之人咬牙切齿道:“昨晚的桂花梨子酒……操,是我大意了。”
若周身无力只因漫天烟雾引起,为何单单江小天并无异样。分析他与肖凉共同点只有昨夜一场酒宴。何况当时肖凉已是怀疑上了果酒味道,自己还当确认复饮数十杯。愚蠢至极!想一路与王掌柜交谈着进店,反应过来酒杯已置眼下。那酒坛根本不是当面打开!多半是姑娘趁人不备端酒途中得逞下药!自己为和王掌柜应酬不知喝了多少杯,药引足料,火烟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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