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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次日江小天是在刘梦云房间找到肖凉的。
开门就见刘、肖并排坐着,正低头同看一本书。中午用完膳食的餐具还摆在桌上。
刘梦云抬头道:“少庄主。”
他乃典型儒生,头顶用浅色布巾包住黑发,衣物干净朴素。其貌不扬,但平易近人。与之接触总会感觉暖意袭来,使人难以刻意讨厌他。
江小天道:“我找肖弟。”
刘梦云知趣道:“我把餐具带回厨房。”出去时还顺手阖了门。
肖凉先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他满脸笑容,好像全忘了昨晚之事。
江小天道:“我问他们,他们说你和刘梦云一起。”
“嗯,谈了谈诗词。”他扣扣手臂枕着的书。
“哦,”江小天停顿了一下,“昨天……”
肖凉不说话。
江小天只好自己接道:“昨天……你生我的气了?”
“没有。”
“没有?”
“没有。”
“真的?”
“嗯,我昨天回去冷静想了想,应该是给你‘大赫’和‘四满’下了针,把你的阴肾刺激到了。”
“我的肾?”
“对。”
“我的肾有问题?”
肖凉莞尔而笑,反问道:“昨晚你背上的针怎么取的?”
昨晚江小天本欲找人帮忙,都穿好裤子了,又想起背上插满银针,出去丢人。遂自己反手摩挲着后背,能够着的针都徒手拔了。
“有两针好像还拔出血了。”他小声讪道。
“是吗?我看看。”
“哎。”
江小天坐在刚才刘梦云坐的位置。他剥了上衣,背对肖凉。
肖凉查看了出血的穴位,在他后方道:“不严重,下次针灸前能恢复。”
江小天转身穿衣服认真问:“伤到我的肾没?”
肖凉笑着摇摇头:“没有。”
江小天夸张松口气。
他见肖凉抿唇偷笑,问:“什么这么好笑?”
肖凉嘴上滑过“根本没有刺激阴肾”的实话,“我给你娘看病的时候,庄主叫你‘狗子’?”
江小天顿时红了脸。肖凉哈哈清朗大笑。
“不要笑!”江小天害羞道,“从来没外人知道这名字的……”
肖凉仍在笑,弯腰快笑到了桌子下面去。
“不要笑了!”他瞥了眼肖凉,后者正趴在桌上难得一见地开怀畅笑。额角伤疤长出新肌,小指大的粉色嫩皮衬得面色更是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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