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不送了。”
那人对肖凉瞪射出怨毒的眼神,由旁边那人扶着走了。肖凉中了一拳,胸闷气短很不舒服,没坐多久便收了摊。回去脱掉衣服一看,胸口大块显眼乌青,所幸只是外伤,但也牵动疼痛了几日。
后面肖凉摆摊也没再有人过来找茬。
因此事,他有意无意会注意对面医馆出入之人,大多是武林人士,间有身穿华服者走动。
他想起此地距碧溪镇不远,该医馆很可能是某江湖人的经营。那日挑衅者派头不小,理应中毒,却还未前来央求解药,不知何故了。他不过问,问诊时候自然有病患与同伴抱怨,说京城近来武林陆续集结,半夜都能听见屋外马蹄踏响,睡不安宁。
“……我听那声音,感觉是往东边去的……”
东边可不是碧溪镇的方向。
“……前几天,北大门进了很多带武器的人,这几天也都在进城……”
“看来这段时间都得小心一点儿了,天知道他们暗地里搞些啥。”
“没错,自求多福。”
肖凉听罢是倒想去不去的。想去是思量倘若是孙云珂等人,指不定可以遇见江小天;不去是考虑万一是摘星楼等人,去了不是自投罗网么。反复犹豫了数天,期间耳闻京城越来越乱,最后决定暂不进去搅合,至少也得等到会试结束。
“时处乱世,这是好事啊!”王登科道,“机遇多变,有大机会升官发财,一步登天!”
“是吗。”肖凉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不感兴趣。
刘梦云说得对,京城的考生都忙着追名逐利,四处打点关系。
他认为自己不是那类俗人,有人问到他了,他便说他是个大夫。做大夫,有人来挑衅,他又与之动武,自诩武林人。眼下武林出事,他再次明哲保身,觉得自己是个书生。
真乃里外不是人。他也不知道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权当走一步看一步,摸石头过河。
会试几日大雪纷纷。学子场外等候时分多在讨论其他,王登科评书是大热的话题。经过一月,他在京城中已是很有名气,追慕攀谈者络绎不绝。见他们欣喜表情,肖凉只觉得这伙子都不是荣登金銮殿之才,但要判谁真正就是金榜题名之人,他不晓得,也不愿费神多想。
会试内容更加缺乏可陈,考的全是诗词经文,皆须仰仗记忆。少有策论,也都只用照搬原文,无关痛痒。此等死板背诵题目,与医术比较实属小巫见大巫。
考生每人坐在单间小号里答题,空间狭小,肖凉盘腿坐得更是各种不舒服,姿势换了又换,不到一炷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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