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下盘重心不稳,向旁偏倒。江小天此脚用力深厚,他原认为对手必将摔倒,心神略有放松,想着要赶紧后跳避免贴近肉搏。哪知对手竟出人意料地中途扬手,将半圆弯刀脱手掷向了江小天。
江小天哪里料得到会有这种攻击。无论何人,打斗时不到万不得已怎会丢弃自己的兵器。就算对手手有双刀,此举已是偏离常理。这比武又何以称得上切磋武艺,分明要置人于死地。
江小天见刀子飞来,只来得及抬臂以血肉之躯硬接。刀口切进,江小天立感一片冰凉的薄片击中了手臂桡骨,旋即激辣的疼痛麻木整个左臂。他银牙咬碎,另只手下意识抡枪出去,却未砍中任何东西,自己反被力道带中踉跄了几步。
瞬息之间,江小天后脑再受重击,他登时两眼一黑朝前跌去。对手毫不留情,握住尚在江小天臂内的弯刀刀柄,好似将江小天视作了砧板上的鱼肉,并不拔出刀子而是顺势切下,赫然给他造了条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
江小天叫都还未出声,右侧后腰又被捅上一记。这次对手倒没打算折磨他,捅穿腰际便抽刀回去退到擂台一角,冷眼旁观江小天的惨状,就像他完全与此事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江小天连枪都杵不动了,他看对手暂时没有进攻的意思,索性“哐当”撒开银枪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压左臂伤口,左手向下捂住侧腹。半个身子须臾已遭血迹染尽。
江小天很少受如此重的外伤,他与此人没拆几个回合就中了两大狠招。还是被一个寻常屠夫都能使出的简单招数拿刀活活干的,无异于阴沟里翻船,丢脸丢到家了!他心浮气躁,一边脱下外衣拦腰绑住伤口,又撕了布条扎好左臂。然后才歪歪倒倒,把重量倚在银枪上艰难起身,仍是站不直,弓腰按住伤口。
对手似是看江小天缓过了气,又几步冲向前来。
江小天将银枪朝地狠狠一顿,枪尾杵在擂台上发出颤动的闷响。他舞枪迎上去,血渍顺着枪杆飞溅至台下,好几人被打到也是嗷嗷叫痛。
他如今可谓是内力全失,外受重伤。肖凉看他蹒跚的步调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能还支撑着是极不容易。江小天屈膝站在擂台中央,单手持枪,一手按在腰间,鲜血汪出指缝滴滴答答落着,甚是骇人。他双腿叉开站在自己的血泊之上,如同一尊可敬不可侵的武神,要在最后时刻维护仅存的尊严。
对手一时被他气势吓到,不敢上前。后发现江小天只是眼神狠恶,早是强弩之末没有还手之力。便频频佯攻,要把江小天的精力榨干取尽。
江小天只道对手拿自己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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