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青莲一直在坚持,才失力昏倒片刻就又转醒,却发现自己身在一片温暖中,勉强的睁开眼,对上的原是兄长关切的目光。不能哭,要振作,不可以再让别人为我担心了,青莲告诫着自己,挣扎着想要从童景瑜怀中起来。
童景瑜跪蹲着身子,将青莲的头轻轻的枕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顾及着青莲身上的伤不敢放开怀抱,只是让青莲靠着胸膛轻轻倚着。即使青莲再怎样强自振作,在童景瑜眼中都是无助的颤抖。
一只手轻轻的拨开粘合着血泪的散发,抚上青莲的额头,入手的滚烫让童景瑜心惊,怀中的身子分明是那样冰冷。不想再这样,分明早已就立誓不让青莲再受到伤害的,可为何今天青莲还是这样无力的倚在怀中。
那个誓言有多久,童景瑜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很多年前,童景瑜也是这样托抱着青莲,满手是血,那样的刺目的红色弥漫着他来去的整个人生,恩怨交缠,无法忘记。怀中破碎的身体只为从马蹄下救出任性傲慢的自己,救了一个时刻欺凌他的兄长,却从此伤了肩臂,废了乐技。
童景瑜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澎湃的情绪荡迭着理智,抱起青莲霍的站起,就在童景瑜转身带着青莲离开这冰冷的宫廷时候,一只厚重的手掌按在了肩头。虽然只是轻轻的搭放,却带着无上的威严与信服,童景瑜抱着青莲转身,对上嘉瑞镇定的目光。
“青莲今天所受那是必然,你应该清楚,还是想想你今日所来为何,朕的一等带刀侍卫!”言毕嘉瑞不再看向童景瑜,转身离开,侍立在远处的太监们忙不迭迎上来服侍。
其实早在童景瑜抱着青莲惊痛不已的时候,嘉瑞就已经来到朝华殿前,试想若要有人从宸禧宫来,自然是要早早通报的,而失神的童景瑜竟没有发现那个方才自己还在心中怜悯的庸君早已站在身后,并且在自己即将铸成大错的时候,出言点醒了自己!
的确,童家的长子已被皇太后施恩成为了近侍,这本就是牵制手握皇城军权的童屹的一种手段,如若皇帝紧接着给予青莲恩宠,那么多疑的慧敏皇太后会怎样那是可想而知,即使嘉瑞对于皇权再怎样退让不争,可慧敏却仍会先入为主心虚的揣度,防范,攻击,再示恩,那样最终伤害的不是身有功勋的童屹,不是荣宠晋升的童景瑜,必然只有身无长物,任谁可欺的青莲。
嘉瑞只是那寥寥数语,童景瑜就被点醒,即使皇太后再怎样恩宠,他还是皇帝的臣子。青莲被小心的放下地,秦正清赶忙过来相扶着这个备受凌虐的心爱的弟子,而童景瑜则再无停留的迈入了朝华殿。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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