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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慧敏心情尚好,王义接口“太后娘娘,要不奴婢现在把燕窝端来吧,娘娘再用些?”慧敏舒展开眉头,身边有个贴心人还真是好啊,自己刚才在佛堂用斋的确不多。看太后点点头,王义正转身却又被叫住。
“小义儿,刚才你拾了童景瑜什么好东西啊,藏着掖着呢”慧敏笑言。
王义心中略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也没什么,童侍卫刚才掉了一把画扇,奴婢拾了一会儿好归还的。”
“哦?童景瑜还带着这样风雅的东西啊,平时倒也只看他弄刀剑的,来,拿来哀家瞧瞧看,莫不是哪家小姐送的信物哟”慧敏道。
王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太后目光灼灼,让人难避,何况自己为奴下的又怎好不遵吩咐,只希望事过多年,可以轻易的揭过去。
王义恭谨的递过画扇,把玩着手中的画扇开口“是上佳的湘妃竹呢,果然童家的都是风雅人。”慧敏随意说道,然后便轻轻展开扇纸,扇面上工笔描摹的佛前莲图跃然眼前,而慧敏适才还言笑晏晏的神色顿时凝结成霜,而那一纸扇面正是青莲日前仔细描画,送予兄长的礼物。
发绣
扇骨一点一点的在慧敏手中收拢,直到那一幅莲图彻底的消失在在眼前,只余雕镂竹骨。慧敏抓着画扇的手紧紧的握着,那簪花鎏金的指套在掌中留下深深印痕,却又似刺进心中得那般疼痛。
往事不堪回首,扇面可以合上,但是那带着同样莲图额冕,绝世风华的人影又怎可能从脑中抹去,只要见过一眼就绝不会忘记那种日月争辉的光彩,而也正是他,夺走了明宗的心,让自己沉沦于这权势的涡旋,自惩为初直到现在难以自拔。颜澜,纵使你和你所爱之人已经粉身碎骨,我心头怨怒依旧难消,哪怕梓烨怎样亏待你,你也绝不可以违逆我深爱的烨君,此恨难消,包括任何与你有关的人!
沉寂许久,慧敏慢慢松开握紧的手,徒留掌中血痕,青莲为名,澜台留处,真的只是巧合?那银镂点翠的额冕不是应该同人一起葬身悬崖?那月国皇室传镇额冕上的莲图又怎会无端重现?慧敏慢慢的舒展开眉头,可眼中烁放出的狠厉目光让人遍体生寒。慧敏抬手似是无意的把画扇丢给王义,而身侧已是冷汗淋漓的宸禧宫大太监忽的松了一口气,一溜烟的退去,惦记着他的燕窝去了。
一场疾风骤雨带来了初夏的清爽明艳,雨润过的宫中一切都显得是那样亮丽,这样的美好还因为它的平静。青莲禁罚在朝华殿已经四天了,像是一滴散入深潭的水,不见声息,又有多少人知晓那原本鲜活的人儿在这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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