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给朕仔细照看着!”嘉瑞将青莲弃置在地,径自起身,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身侧侍卫太监一片忙乱,而嘉瑞却不再流连,留下那个尚未解开却已见分明的谜底,甩袖离去。
想念
皇城鼓楼响起几声浑厚的暮鼓,散入风中,童景瑜微微仰起头,看着远处天边的那仅余下的一丝红线。入夏日长,戌时以至,天亦未暗,青白的天幕上,月影淡淡。童景瑜霍的抬起头望向那未明的玉盘,在宫门前伫立了许久之后仿佛决定了什么似的,又向深宫中走去。
今天是月圆之夜,虽是常驻于宸禧宫的侍卫,但是在每月十五还是有例假可以回府,而今天就是童景瑜入宫当值后第一次休职,看着宫门下钥,童景瑜还是又回到了宸禧宫。圆月夜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吧,留在这宫中总算离着近些,青莲,你不是一个人,尽管我帮不了你,童景瑜轻轻喟叹。
站在宸禧宫自己的小院内,花柳阴浓,天上的皓月越发的皎洁起来,童景瑜负手静思,父亲您还没有回京城吗,孩儿真的有好多想问您?童景瑜知道,青莲接旨入宫供奉的那一夜,父亲就带着莲园的那个女人连夜走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沉稳的父亲会这样急于避祸,难道真有什么隐情?
童景瑜从怀中取出青莲相赠的竹扇,轻轻的展开,银白的月光下扇面上的墨色暗淡,王义那番闪烁的言辞让他心中难安,前朝旧事?宫中诡变倒也常见,但是作为童屹的儿子,还有我童景瑜未曾听闻的吗?仿佛是一潭很深的水,可恨自己不知深浅却道出了那画扇的来处,青莲,你真的还好吗?
自从那雨日别离,童景瑜就再也未见到过青莲,自知宫中甚多耳目,尽管心中甚是挂念,但也不好四处打探,加之童屹朝中为官虽身居要职,但却总是一副超然低调的态度,从不结交外臣内宦,因此童家虽地位显赫,自己又是一等侍卫,入得这宫里,童景瑜却如泥牛入海一般,使不上半分劲力,凡事只能小心翼翼,不希望自己的举动又让青莲惹起别人的注意。
独对明月,竞起相思,虽不在一处,却互相牵念。月光从窗格里流泻而出,青莲看着那清晖中帘下轻摇的银蒜,心也跟着轻颤起来。每月十五,都是青莲去莲园见母亲的日子,想上次月圆自己还在奉礼拜寿,母亲指间轻抚的柔意似乎还在颊边,而现在却人去不现,入宫前与母亲相见,怎会有诀别的萧然。曾经是多么渴望可以出去外面的世界,但是走出童府后却依旧是在此处幽闭,青莲不禁黯然。
肩臂裂伤毕竟是外伤,经过这几日太医们的精心调理,青莲的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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