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耐着性子。其实嘉瑞一直很欣赏童景瑜,为他的冷静和才智,但是今日不知为什么就是看着心生厌恶。
嘉瑞一把扶住挣扎起身跪拜的青莲,揽着走,转身时对童景瑜冷冷的说道:“没什么事就起来吧!”嘉瑞还没行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同样沉冷的话音,“皇上,敢问您这是要带舍弟去那里!”嘉瑞眼中流露出的关切童景瑜自是看的出来,可是正因为这样越发的来气,原先还指望依着你能善待青莲,谁知我在太后那儿苦苦支持,到最后青莲还是不免厄运,若是你真正关心之前又做什么去了?
这边童景瑜怒火,那边嘉瑞也是,本来心中就疙瘩着不舒坦,心火又被童景瑜给撩拨起来,怀抱着青莲转身,冷笑道:“难道朕的去向还要向你汇报!童侍卫,你好大的胆子啊!朕现在去乐府,怎么,你这般情深,舍不得你兄弟出宫啊!”
“皇上,你难道有所不知,现在所有入宫供奉的乐师都已奉召归回乐府,为五日后的端午大祭做准备。皇上现在领着青莲去,难不成是要当众制他恃君傲物,不奉传召之罪!微臣愚昧窃问!”此时君臣二人都怒火中烧,原本的对答竟变得如此针锋相对,童景瑜以更为激烈的言辞回敬嘉瑞皇帝。
众目
童景瑜此言一出便知自己狂妄实属大不敬,但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早就已经无路可退,只恨自己当初竟是错信了嘉瑞。什么赐剑知恩,到头来依旧还是回到起点,皇帝如此对待青莲,要的只不过是从皇太后那里争回童家的支持。童景瑜心中冷笑,真是拙劣的手段,难为自己这几日因为和你扯上了关系担了诸多风险。
童景瑜此时心中这般想,是因为他不知道青莲所继承的血脉和这深宫皇权牵扯着诸般关系,而青莲在朝华殿所遇,自己在宸禧宫所遇,已经不仅仅只是夺权者与被夺权者尔虞我诈的阴谋,而是关乎着皇室上代的恩怨和由此以来的前朝国事的动荡。如今那纯月之血又重新回到了宿命的起点,其命运已经已非个人可以改变。
其实童景瑜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自从入宫以来,父亲称病弃朝,青莲被迫入宫,皇帝未明赐剑,童景瑜虽然是宫中红极一时的新晋侍卫,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行一步那都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父亲为了一个害死母妹的女人弃自己于深宫所不顾,童景瑜抛却恩怨一直守护着的弟弟却被迫入宫受尽折磨,又寄希望于的那个态度未明的皇帝却还来了太后的故意刁难。其实童景瑜在宫中也异常艰难,怨恨,思念,期盼各种感情纠缠着他,焦灼他,但是童景瑜必须从始至终都需要保持清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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