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升,露珠挂在叶端迟迟不落,晨雾未散,鸟儿还在巢里休憩。
那人轻轻推开门板,向床侧走去,也不管上头躺著什麽人,迳自坐上了床缘。他一手抚上那人的脑袋,由上而下,一次一次皆万分轻柔,待到他心满意足的牵了嘴角,才开口,「陛下、陛下。」
他伸手轻拍了拍那人的面颊,无奈眼前的人只是皱了眉头,却不愿清醒;他只叹了口气,下一刻竟是俯下身去,在那人额上一吻;那眉蹙得更紧,欲侧过头,他却握著那人的下颚,指腹轻轻滑过那人唇瓣,「再不清醒,接著就是这里。。。。。。」
戏谑的话语还未收尽,指上却猛地一疼;君主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指节,「你什麽时候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叫醒我?」水寒怒道,他却只是微笑,满脸无辜,「这样很正常呀。」
水寒依旧咬著他的拇指,一边磨牙,「哪一点?」那人微微侧过头去,不回答,却又说,「这个方法最有效呢,立竿见影。」他回过头来,还牵著戏弄的笑,水寒这倒无法反驳,只能怒目瞪著他。
那人满不在意,用另一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能不能松口了?要是咬断了,可是你的损失。」他轻说著,水寒这才不情愿的松了口。
将东、南两地处理得差不多後,张青终於藉故请辞,回了故乡,苏衡自然和他一同离去;即使在往昔,他们效忠的对象是张青,而不是南皇朝,这点他也是听华琦说过的。
再过了两年,续朝已成了太平盛世,在宫中待了好几载的华丞相说愿去游历各地,带著胞弟出宫了,担心他们安危的楼璟于双也随之离去。由於担心宫中的安危,华琦在临行前让黑鹰带了封书信给预定的中书令大人,或许是看在与水帘的情分上,晋瑶回了信,表明虽然无法前来,但请了人来做取代。
那人名姚襄,字子霄,据说是晋瑶的旧识,而非学生,纵使他的年纪要比晋瑶小上好几。
姚襄入宫後,一人揽下了张青、华琦及华馀的政务,閒时还在校场上与新兵操练,而後更接了楼璟及于双的兵力;能文会武,才华出众,令人称奇。
不至半年,眼见国泰民安,歌舞升平,阙子瑜认为在宫内再无助益,愿至八方行医;文瑀见宫内一个姚襄,便安心了,也随著阙子瑜同他父亲行遍四海。
确实不能毁了他的手。。。。。。。水寒虽不甘心,总也得忍下来,至了今日,续朝内就这麽一位丞相,宫中较亲的将军也仅仅一个;龚珝他们远在东方,八年来也没见著几次面了。
好几次他说要多提拔人才,却都给姚襄驳回了,那人用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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