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况,三年前我只能望上他一眼,今日再次见著,我绝不会松手。」殳辞又将手收得更紧,额际都微微冒了汗,双眼紧盯著那人不放,告诉对方自己的决心。
那人皱了眉头,「既然你也知道是第一本,也瞄上几眼,就知道他写得不是很好,没有你那样痴心的价值。」他轻声说著。
殳辞不满他这话,微皱了眉,却还是压著怒气,「既然说他写得不好,你买去做什麽?」他疑惑问道。
「烧了。」那人毫不犹疑地道。
殳辞一怔,再克制不住怒气,「每本书都是别人的心血,妄自批判已令人生厌,怎可以说烧就烧!」他嗔道。
那人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麽大反应,一时给吓住了,回过神来,才微歪了脑袋,「别人的心血。。。。。。?」他嘀咕著。
殳辞此时已冷静了下来,听他这样咕哝,只是不解;那人才又望了过来,「我说呀,这本书是我写的。」他轻说。
这一回,是殳辞愣住了,手都握不紧了,那人便趁著这空档将书抽了走。
殳辞清醒过来,上下扫了他几眼,果真见他服饰与路人和自身都不相同,是北朝来的。他又见事情已无转圜之地,难过的咬著下唇,低了脑袋,身子还维微颤著;须可久只是一次一次轻柔的抚著他的发。
「他不是要哭了吧。。。。。。?」水寒心底一阵不安,压低了声音问。
「嗯,以前书让人不小心踩了,是哭过一次,把西皇都惊动了,就再也没人敢到他书房去。」姚襄说著,水寒听得恐惧,他才又道:「不过大街上,他总不会哭出来,他也长大了。。。。。。应该吧?」
姚襄又牵起了笑,水寒更是不安,须可久仍然只是静静地抚著他的发。
姚襄走到殳辞身旁去,「也不是只剩这一本,说不定等等逛著又看到了,我再买给你,嗯?」他柔声道。
殳辞才缓缓抬起头来,果真挂著两滴晶莹泪珠,才要开口,一旁那人却又插口,「其他地方没了喔,我全都烧了,这是最後一本。」那人扯开了笑,殳辞却是一个打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