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陛下还是个孩子呢。」他说,便接到君主不满的一瞪,他将手收了回来,「你认为磬儿在这里有什麽事好办的?」他轻声问著。
水寒回答不出,微微别过头,「但、但是你缠著人,的确会让人很困扰。。。。。。」他心虚地说著。
卫磐眨眨眼,才知他误会,又笑了几声,「不、陛下,我不是说他没有要办事。」
水寒不解地看著他,他便耐心地说,「我是说,你认为他在我们的皇朝,要办的事会有什麽呢?」他温和问著,微偏过头,「何况我们严重地人手不足。」他又道。
水寒这才明白他意指为何,两人便将视线摆向一旁的丞相,後者却是悠閒地喝起茶来。
一声轻叹。
「对旁人总要有些警戒。」卫磐轻声说著,「虽然他是个好孩子,嗯、应该说,因为他是个好孩子,磬儿很忠心的。」他抚著下颚,若有所思地说著,眼底带著几分怜惜不舍。
「公破和宣将军,真的不认识?」水寒疑惑地问,那时明明听宣磬叫出了他的名,眼前这人却一副初次见面的模样,可现在又叫得这样熟络。
卫磐迟疑了一阵子,「说认识,也只是见过一面罢了。而且我连他姓名为何都不清楚。至於为什麽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清楚,我可不记得有告诉过他。。。。。。」他说,水寒明白地点了点头,卫磐便离去了。
一堆事还在脑中挥不去,转身要去床榻休息,便又是一惊。
晋瑛不知何时进了房,端坐在他床上,一手执笔,在白纸上写些什麽,「毫无君王的威严呢,嗯、写进去。」他微笑道。
水寒一时还愣著说不出话来,晋瑛见他满脸惊恐,「写给你爹的。」便说。
那人一怔,「为什麽?」水寒问。
晋瑛噘了噘嘴,将笔挥至姚襄那旁,「他不是要我给兄长写信?可我没什麽好说的,那就写你啦。既然要写,就多写几封,挺周到的不是?」他牵了笑,轻说著。
水寒还来不及反驳,他又开口,「对了,子霄,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吧?看这麽金碧辉煌的宫殿,随便挖几块砖就行。」他笑脸盈盈地说著,又在白纸上画些什麽。
「不用挖砖也行,你可别破坏这里。」姚襄无奈说著,晋瑛连声应是;水寒抓上姚襄的衣襟要商量,晋瑛又动了唇:「被臣下欺压。。。。。。」
水寒身子又是一颤,似受了不小打击,姚襄便温和地抚他的脑袋,到那人重振心情,将他推开。
水寒回过头去,「这里不白白供人食住,要就做事。不过你为什麽要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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