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尚未清醒,水寒却先出了声:「让他睡吧,或许昨夜玩得累了。」姚襄是赶忙捂住那对狐耳,再回头对君主笑了笑。
他见那人没有起疑,低头办事去了,才轻吁口气,回头柔声轻唤著那人的名:「雪儿,醒醒。」姚襄将声音压得低,只怕君主再出口干预;他接连唤了几声,才见白映雪缓缓睁开双眼,又是对他甜甜一笑,「殿下,早。。。。。。」
姚襄见他自己也尚未发觉,只是无奈地牵了牵嘴角,「乖,把耳朵收起来。」他柔声道。
白映雪一声疑惑,不解其意地眨了眨眼;姚襄见状,便又揉了揉那只狐耳,才又听得那人惊呼一声:「咦──!」便是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怎麽了?」水寒却给那声吓了吓,回头望著那两人问道。
那两人听闻这声,也是一惊;姚襄才觉大事不妙,白映雪却机灵地顺势紧按著自己脑袋,直呼著:「咦?怎麽觉得头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他紧闭著眼,皱了眉头,挤了泪珠,全身也直打著颤,让水寒只剩忧忡。
姚襄也跟著他做戏,满脸忧心地抚著那人的脑袋,边回头对水寒道:「寒儿,可以麻烦你去请大夫?」
水寒见状,心底担忧,便是点了脑袋,忙不迭地出了门去;听脚步声远了,那两人才松了口气,白映雪也才将手放下,而那对狐耳已是消失无踪,「殿下别摸我呀。」他噘了噘嘴,说道。
姚襄闻言,笑了笑,仍是伸手至他脑袋上轻轻抚著,「是我的错呀?」他轻声问著,白映雪是双手插腰,理所当然地回道:「要是殿下不摸,它就不会跑出来的呀。」
姚襄还是笑,也未将手拿开,只是宠溺地向著那人,轻声道:「好好好,对不起,不会再碰了。」语罢,即使那人的手还在他脑袋上轻轻揉著,白映雪却依然是高兴地弯了唇。
听那脚步声由远而近匆匆而至,那两人瞬时收起方才的嬉闹,又装出那副头疼及忧心的模样;水寒领著大夫进门,见情况没有好转,心底焦急,便一把将姚襄拉开,让大夫去给那人诊脉。
可那大夫方探了白映雪的脉象,那吃惊的神情却是半点掩盖不住,他抬头望了那人一眼,又让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了半天,却是回过头去,面有愧色地对著君主道:「臣下恐怕无能为力。。。。。。」
他见主上皱了眉,更是赶紧弯了身子,「这样奇特的脉象,是前所未见。。。。。。」他战战兢兢地说著。
闻言,水寒是愣了愣,不知该如何是好;白映雪见情势如此,便又突然出了声:「咦?」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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