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著他的脑袋,待他冷静些了,方温声道:「你阿爹是担心你受人欺侮。。。。。。」他见祈水祀略显不满地要开口反驳,抢先道:「不是说你萧大哥,是其他人。有人为功利名位,是没什麽不敢做的。」
祈水祀也在书上看过不少这样的情节,没法反驳,却仍不死心地道著:「可是。。。。。。」
元衡亦轻吁口气,提起几分威严,教训道:「水祀方才问不能与他做朋友?水祀自己老实说,你们能只是做朋友麽?见面後不会忍不住亲亲抱抱麽?如果你们能只做朋友,又怎麽会闹到这样地步?水祀早知道你爹肯定不会接受的呀。」
祈水祀低头咬著下唇,不再作声,元衡亦见他这会儿是要给自己骂哭,困窘地挠了後脑,柔声问:「阿巍没让你们好好道别?」外甥晃了脑袋,他才又道:「去找他把该说的说了吧。」
祈水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麽,一时只是睁大了双眼望著他;元衡亦拣了糖糕来吃,一边问:「知道他在什麽地方?」祈水祀摇了摇头,他便又拿了块糕饼塞入他嘴中,轻笑道:「那最好多吃点,等等才有力气去找。」
☆、一世痴情万年愁〈91〉
祈水祀得了元衡亦的允许,囫囵吞枣地扫完桌上的糕饼,别了舅舅,方喜不自禁的在城中四处绕著。
郢濮与潇弦一同在河中看著那人由欣喜转为不安,而後只剩焦急失望,方不住开了口问:「喧雨殿下不去见他?」他见他明明是心疼那人,却只咬牙将情绪硬生生忍下。
潇弦不应,他又唤了几声:「殿下?」那人才缓缓开口:「我一直。。。。。。只想疼他爱他,我也知道这有悖常理,可是他答应了,我也就宽心,没想过怎麽对他是真的好。。。。。。」
潇弦顿了顿,郢濮也没催促他,半晌,他方继续道:「我没想过会给他带来什麽样的麻烦,我以为这只是我们俩的事,我。。。。。。」他深吸口气,再开口,语声却是哽咽:「我是不是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好。。。。。。?」
传闻喧雨殿下随心而行、随意而做,若是那些人能看到他这犹疑难决的模样,肯定再不会如此说话。
郢濮微垂眼帘,轻吁口气,方道:「郢濮前些日子不慎在人前现身,那人便日日来等、日日带著失望离开。仅仅一面,便有如此影响,殿下与那孩子相处有年,怎麽还能以为只需藏匿踪影,他便能无忧度日?何况他还喜欢您。」
潇弦一面听他说话,一面想起祈巍的担忧,心底又是挣扎:「但是他与我一起,会受人轻视;我不出现,过个数年,他也应能淡忘,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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