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这一望,他才忽然懂了。
他从前也见过他这等神情,是在祈水祀不小心喝下春药的时候;眼眶含泪、蹙著眉心、红透双颊、抖著薄唇、满怀委屈。。。。。。他不禁俯首吻吻他,方柔声问:「寒儿想要?」
水寒浑身一颤,紧锁了眉头;他如同受辱,只想使劲将他推开。姚襄却也不怕身子挨疼,稳稳将他抱住,温声哄著:「没事,不怕,没关系。。。。。。」水寒究竟是怕他受伤,自己的手也打得隐隐泛疼,这才愣愣地给他抱著,却仍慌得手足无措。
姚襄俯首轻吻他的眉心,如同赞赏他乖顺下来,又直柔声哄著:「不怕。」方一路吻过他眼角、鼻尖、嘴唇,至颈项;他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缓缓探入他袍中;他的唇和手都是凉水一般,让他缓缓放下心、却因搔痒而又羞烫了身子。
那安抚的效果渐渐丧失,姚襄碰著他如碰烧烫的铁;他缓缓将那人衣袍褪下,轻轻吻上他的胸膛,一次一次都是温柔。
他愈是温柔,时间拖得愈久,水寒便愈是窘迫,下身也缓缓举起。姚襄见了,吻了他的脑袋,哄上几句,才轻握起他的尘根,抚了几下让他泄了。
这次在他的手下,水寒不感半分痛苦,只有舒服,不住呻吟出声;一听自己有别於常的的声音,他又羞得浑身通红,情欲半举。
姚襄见他掉了泪珠,知道他怕羞,忙温声哄道:「没事,又不会有他人见著。」他吻吻那人脸颊,却见他仍是落泪,想起水祀还怕他的嫌弃,方又柔声道:「寒儿、寒儿很可爱呢。」说完又吻上那人唇瓣。
水寒给他这麽哄,虽仍烧烫著身子,泪水却缓缓停了;他倚上姚襄的胸膛,捉著他的衣袍,也不再挣扎,任他将自己碰得舒服。
姚襄待他温和,不想折磨他、让他难受,见他抬了下身,便边哄边加抚弄,让他好好泄了;几次下来,床褥上已湿了大片。
水寒看了,脸上羞惭,还觉自己是哪般荒淫无度,可又找不出理由制止他;他愈是羞怯、愈动情欲,眼见那稀薄液体又湿了那人整手,他才禁不住簌簌泪下,哽咽著:「不要了。。。。。。」
姚襄的手才要碰上他後庭,听他哭喊,才愣愣收了手;见他泪水满溢,又忙哄:「好、不要。没事、别哭。。。。。。」便替他拭了泪、擦了身子、换过衣袍,将他先抱至一边椅上,替他换过床褥。
水寒动了情欲,心底其实也想著祈水祀那般给他疼爱的快感,可他适才才喊了停,哪里又拉得下脸来?只得揣著不满呆坐在椅上,低头轻骂声:「傻瓜。」
姚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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