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所映之地又换了一处,是见他的臣子正小心翼翼地收拾满地狼藉;那几人身上隐隐透著红光,水寒不愿猜想,偏头不再看,姚襄轻拂镜面,水上风过无痕。
「你想著谁,他附近有水,便能映现。你不想看,拂手擦过,它就只是清澈的水。」姚襄温声解释著,边将镜子放入他手里;水寒怔怔地望了他半晌,嘟囔几次,才挤出句:「谢谢。。。。。。」
回朝後,除国事,水寒每日必会拨空查看西朝状况,偶尔也会问问姚襄是否想到方法,那人几次摇头,几次支吾,最後似是禁不住他又闹起脾气,方缓缓道:「其实你也不必求什麽仙术仙丹,我读过医理药术,若能到他身前。。。。。。」
水寒只想著他不同於常的身分,都忘了他见多识广,乍闻自是欣喜,可见那人却是蹙眉,这才想起此时他不能至西朝,心情不免又复低落。
水寒在国事上很是专注,直至休憩时方忖度提起:「那、你、能不能尽量避开人,溜到他身边去?」他如此认真的说著孩儿般天真的话,姚襄不免一笑。
水寒不花心思生他的气,不气馁地继续问道:「你是神仙,你能隐去身形的吧?」姚襄知道他著急,不敢一笑应付,只得无奈道:「能。但是寒儿,就算我能近他身侧,在他毫未察觉的情况下为他诊脉,并真的配出解药了,你说我要怎麽让他服下呢?」
水寒愣了愣,低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方怯声道:「留个。。。。。。书。。。。。。」
「他不一掌拍翻。。。。。。」姚襄见主上又深锁眉头,话不忍说全,只摸了摸他的发丝想令他安心些;可水寒静不下心,又是一翻思来想去,猛地又捉出一线希望,「那你带我一起去,我让他喝。」
相较於水寒展眉,姚襄却难得显露不快,「你忘了你颈上瘀痕是谁所致?」他连声音都带上一丝怒气,水寒不觉微讶,可却不愿退却,「那是雪霏在他耳边喊,她既不在,子沾应不会对我动手。」
姚襄此次也不退让,压著性子劝道:「寒儿也只是猜测,有个万一怎麽办呢?我不会让你冒险。」水寒看他坚持,左右想不出藉口,仗著他宠疼,只得耍赖似地道:「反正你也在,还怕我出什麽事麽!」
这话将他什麽理由都堵回去了,一时只是「我、」个没完。水寒还以为他终要答应,不知那人却又想起公孙湜和祈水祀,一者死在他手里,一者在他护卫下,仍是未逃劫难。。。。。。
姚襄想起往事,心底一阵阵疼,他紧咬牙关,额际都渗了汗;水寒看他脸色发青,不记催促,只剩满怀忧忡,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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