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安地撇过头去。
「这可麻烦。。。。。。」姚襄的细声咕哝如同落雷轰在他身上,水寒禁不住愧疚,连掌心都成冰寒;姚襄也偏头思索著什麽,柔声道:「寒儿这几日,须得谨慎些。」回头将镜子放入他手中,才发现主上眉头微皱。
姚襄轻轻一笑,温声道:「我没有责怪你呀。」他抚上那人脸颊,温和吻了吻,又覆上他掌心,确定他回复了温度,方才松手。
「瑛儿那里我会去应付,寒儿别担心。」姚襄摸了摸那人脑袋,闻他应声,牵了嘴角,方向一旁走,「既然他已想起。。。。。。」
姚襄一手覆墙,水寒隐隐见得几缕水光自他掌上散出,倾刻那人收手,他方问道:「你做什麽呢?」姚襄轻声答道:「将宫里密道暂且封了,避免你危险。」
水寒不解道:「什麽危险?他就只喜欢在里头钻,也不曾害我。」姚襄无奈笑了笑,尚未解释,那人却赫然惊喊出声:「等等!你封了?他要是正在里头。。。。。。」
眼见主上为人著急地汗如雨出,姚襄心疼地忙哄:「没事,你看他不正在那儿玩得开心麽?」水寒随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真见晋瑛正在亭上逗著雀鸟玩儿,方松了口气。
姚襄让他谨慎些,水寒没明白他的顾虑,只以为那人多少还是有怨,几日不敢动用思洄;虽然姚襄说将密道封了,可晋瑛还是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但连日下来,却始终不见那人来到。
那日水寒方忙完国事,正要小憩,偏头巧见晋瑛在外头玩得开心,姚襄也方入房来,便问:「你真教了他?教他什麽?」晋瑛说他求过很多次,那人从不理会,他还以为,姚襄只是要去和他说道理。
姚襄轻声应道:「净水的小功夫。」水寒诧道:「净水?他那样就能满足了呀?」
姚襄解释道:「北朝的人饮酒太甚,瑛儿一直为此头疼,得了此法,他自然欢喜。」他们见晋瑛偷摸出了几罈东西,一一试验,似有所成,又高兴地哼起曲儿来。
「看起来真的满足。。。。。。」水寒语里虽有几分难以置信,心底也是欣喜;姚襄?